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转过头,期待的问:「接合好了吗?」
「等这件事情过了,我们再谈,好吗?」
「是不是没办法接合?」
「不是,是有个很长的故事想告诉。晓得外曾祖母的名字吗?」梁一峰问。
梁珈珞不解的回道:「殷筱艾,怎么了?」
「没想到知道。」
「我小时候,母亲每年都会带我去外祖母的塔位祭拜,我外曾祖母的塔位跟外祖母塔位相邻,我母亲后来也买了相近塔位,前阵子我刚跟梁仲洋分手时心灰意冷,觉得独身一辈子其实没什么不好,也买了与母亲相邻的塔位,想着死了以后可以四代相近同居还不错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过阵子再说。」梁一峰话锋一转,「维理说,的官司没什么问题,应该很快就会结束,不要太伤心。」
「我不会因为官司伤心。」她淡淡地说。
「我知道,我说的是,不要因为蒋可谦走了太过伤心,我昨天听见跟仲洋的谈话了。」
「你都听到了」她很震惊。
她跟梁仲洋说了许多话,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听到了?
「对。」他迎视她惊愕的目光。
「梁一峰,你」
出租车刚好抵达目的地,让她的话语一顿。
梁一峰付了车资,两人下了车,站在红砖道上,彼此凝望。
他潇洒地笑了,揉了揉梁珈珞一头漂亮长发,温柔的说:「对,我不想放手了。」
「梁一峰,我们不应该在一起,子瑜」
「子瑜跟禹安在一起了,我并不是因为他们在一起,才决定在身边,昨晚子瑜跟我解除婚约,我本想把玉镯还给,完全退出的生活,后来我听见对仲洋说什么时候爱上我的,我也仔细回想,在充满朝气祝我的爱情由红转绿、畅行无阻那刻,我大概就已经爱上了却不自觉。我从没跟哪个女人相处,能像跟相处时这样自在愉快,也从没跟哪个女人能像跟一样无话不谈」
爱并不容易明白,也难以轻易验证,他昨晚才领悟这样的道理。
停顿半晌,梁一峰又开口,「告诉仲洋,不愿意我面对羞辱,其实那正是我的想法,我并不担心自己,我是男人,皮厚,但我担心,更不愿意面对羞辱,所以才会想说要放手了,可是刚才在医院,对蒋佑说的话动摇了我的决心,我反问自己,如果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如果我要永别,我能放得了手吗?怎么想我都只有后悔。」
「你不要再说了,你这样我怎么走得开?」梁珈珞几乎快哭了。
「那就别走开,待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面对我不想让面对的,我相信我有能力保护」
「你们怎么不进去?」利瓦伊理的车停在人行道旁,车窗降下来探头问,同时打断了梁一峰未竟的话。
「她要进去了,你先去停车。」梁一峰转头对利瓦伊理说。
利瓦伊理挥手,将车子驶进办公大楼地下停车场。
「我还要回公司,不能陪,有什么事就打给我,还有,如果有时间,想想我的话,我再跟约时间见面,不管怎么样,玉镯总要拿回去。」
梁珈珞yù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再说,迈步走向办公大楼。
「梁珈珞!」梁一峰突然对着她的背影大喊,看她困惑的转过头,他才接着说:「我爱。」
她的俏脸转瞬染红,头也不回的朝办公大楼走进去。
梁珈珞搭出租车回到住处时已经傍晚了,她在巷口下车,走没几步,一辆黑色名车停在她身旁,驾驶座车窗降了下来,是蒋佑。
「梁医师,方便请吃个饭吗?」
「不太方便,有什么事我们法院说。」她语气平淡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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