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半个小时候里,没有人能想象到,我都经历了怎样的摧残,没人知道我发出过怎样凄厉的惨叫,没人知道我的疼痛的生泪流了多少。
只有我自己明白,白静茹是一只可怕的魔鬼,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魔头。
段娇娇看到我浑身是血,推开车门,一脚踹开别墅栅栏,抱起我扔进了后排,而后快速启动车子狂奔。
我就近被送到了一家私人医院,全身上下都包的严严实实。
“这是两千块,等你伤好了再来找我吧!”
段娇娇眼神冷漠的吐出一口烟,随手往我床头扔了一沓子钞票,转身就这么离开了。
我的死活她根本就不关心,此刻的我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工具。
人情的冷漠让我心凉,这就是残酷的现实,这就是塔妈的生活。
现在是晚上23点,我忍着疼痛,拿起手机给钟香玉发了条短信,让她跟我爸撒个谎,就说我周六、日要去参加学校的比赛,回不去了!
结果钟香玉直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她问我在什么地方?这两天要干什么去?
我知道她依然是关心我的,尽管在餐厅里我狠心没管她。
这个电话打了很长时间,钟香玉一直问我是不是在跟段娇娇鬼混,也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压抑住内心的那份感动,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用很反感的语气告诉她,你帮我撒谎就对了,其他事儿不用你管。
最后我惹的她很生气,她气的骂我说,她的好心喂了狗,我以后是死是活都跟她钟香玉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再帮我最后一次。
电话挂断,没人知道我此刻有多么的难受,多么的伤心。
我伤害了唯一对我好的女人,我是多想告诉她,我很感谢她,我没有因为以前的事儿而记恨她,我也不喜欢段娇娇。在我心里,她比段娇娇美一千倍一万倍。
可这些话我永远都不能说出口,段娇娇远比她厉害的多,是我跟她得罪不起的女人。
在这家医院养了两天,我身上的伤口结了痂,护士说我用的都是进口好药,结痂一掉,皮肤就跟新的一样,不会留疤。
但是我还需要养两三天,现在虽然没事儿了,可还是不出院的好,反正钱有人给我花,我不要担心费用问题。
我谢绝了护士的好意。
在星期日的晚上,我穿着一身小护士替我买的运动服,走上了江城街头。
呼吸着新鲜空气,我感觉自己像重生了一般。
有些坚强迫不得已,有些勇敢被逼无奈,我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
原本想给钟香玉打个电话问问她在不在医院,想了下还是算了,我不能打扰她。
我在超市里给我爸买了点水果,就向着市医院走去,这里离市医院很近,步行十多分钟就到。
“嘭~!”
我前脚走进市医院的大门,后脚就被人敲了闷棍。
当我醒来的时候,眼睛有些模糊,头很疼。
是在一个健身房里,映入我眼帘的全是健身器材,我的手脚被绳子死死的捆着,我好像在空气中晃悠来晃悠去。
等我视线终于清晰的时间,我发现原来是被绑在了练拳沙袋上。
站在我面前的是五名戴着圈套的光膀子大汉,刘百川戴墨镜、抽雪茄,坐在一张椅子上悠闲的看着我。
“川爷,这小子醒了~!”
离我最近的一个大汉闷声闷气的对刘百川道。
“哈哈,很好~!”
刘百川扬了扬嘴角,将粗雪茄移开嘴唇,吐出一口烟雾,牛逼哄哄的站了起来。
我的嘴被封着,根本说不出话,只能用无比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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