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从东北暗了下来,西边仅存些许残阳。
东城高校的综合楼,张凡从监控室走了出来,仰头望向那仅存的些许残红,说道:“你回来吧,今晚靖儿定能发现什么,明天就会寻去了,他们应该存在某种关联。”
应该。张凡用了应该这一词,显然他对阴阳理论产生了怀疑,并不敢肯定徐爱谊还活着。也就是说,他不敢肯定他们一定有着某种关联,会产生某种共鸣。因为即使徐爱谊没有死,受了那么重的伤,封靖也应有些表现,但他却安然无事,没有丝毫异样。
“是,师兄。”
听着朱清的应答,张凡放下脑门上的手指,往空地眺去,只见封靖从养心阁出来,向食堂的方向走去。
夜幕在降临,新的一天将会从这夜幕中开始,令人期待。
……
封靖牵着姚倩下了山,经过天青村时,听村民说永光村路段发生枪战。
枪战。封靖的第一反应便是徐爱谊遇到危险了,上前来直接打断两个中年的谈话,问道:“永光村在哪里?”
封靖虽然生活在西城镇,但他是个山道:“姐,你没带?”
“那不是我家,我哪来的钱带啊!”
封靖叹了口气,低下头,一脸无奈。可不一会,拉着姚倩往路上走去,说道:“姐,我有办法。”
“偷?”姚倩被他拉着走了两步,甩开他的手说道。
“呵呵,姐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
“不许。”
“为什么?”
“不许就是不许。”
姚倩成了个母亲,封靖是个孩子。母亲的话说是就是,没有为什么。
“是。”封靖嘟着嘴,低下头去,像个孩子。
以封靖的身手去偷个钱包什么的,绝不是什么难事,也绝不会被人发现。可他却从来没偷过,哪怕在东城中学时有多么拮据,因为他的师辈们极其严格了,而且在藏经阁看了太多的关于做人的书。
偷了一次,便会有二次三次,一直偷下去,因为获得的太过容易了。
所以,封靖一直缩着手,怕有第一次。刚才听见姚倩的肚子微微的叫起,他才动了这么个念头,可还没有实施这个念头,便被姚倩看破了。
“饿死是小,失节事大。”姚倩理直气壮的说道。
“是,是,是。”封靖极不情愿的成为孩子,但却成为了个孩子。
姚倩说过她世家从军,同时她是警察,自然不允许身边的人去做犯法的事,所以她的话说得很是义正词严。
姚倩探过身来,拉过他的手,轻声说道:“再想想办法吧!”
她又温柔起来,跟刚才严肃的冷美人判若两人。
不一会,俩人来到路对面的公交站台,相依坐着,低着头,似吃饭是人生一大事一般,须得思考。
姚倩从小衣食无忧,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要什么有什么。也就是这样的优异环境,让她成为社会精英。当然,作为军人世家的人,她承担了太多太多,让她很累很累。
她上学成绩优异,每隔一两年都要往上跳一两级,二十三岁时就以硕士学历从解放军军事学院毕业。因志向的原因,她并没有像她的家族一样成为一个军人,而是选择了做一名干警。
成为一干警,她并没有动用家族关系,而是通过考试成为一名民警。也就在没动用家族任何关系的情况下,不到一年便连升了好几级,成为北川市东川区的刑警大队队长。
在警局姚倩不苟言笑,做事雷厉风行,就这样成就了她的优异,她的功勋。可也就是这样,她成了警局的冷美人,当初对她跃跃欲试的男同事没敢往雷池前踏半步。
若有例外的话,那便是在学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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