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蓝的,河是蓝的,连成一线。
封靖沿着这条线一直走一直走,不知走了多久与多久,只见一辆轿车从桥上冲下,往河里掉去。封靖条件反射一般,眼一瞪,身子向掉下的车子掠去。
封靖站在车头,一拳击碎挡风玻璃,抽出驾驶座上的青年男子和副驾驶上的小女孩。脚尖一蹬,一跃到桥上。
轿车还没掉进水里,封靖就抱着两人站在桥上。
围上来的人,狐疑的打量着这突然出现的三个人,谁都没发现封靖身旁的两人是从掉水的车里被救出来的人。
青年瞧见身旁的封靖,不禁的颤了下,拉过封靖手里的孩子,躲到一旁,一脸惊吓。他明明记得自己的车子进了河里,而现在却站在河上,青年的头向河里的车子探去,往下瞧。
封靖上前一步,想说些什么,但踏了一步后便打住了,转过身去,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向另一方向走去。
语言不通,有什么可说的?再说,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人,与黑社会勾搭,杀人。
或许救人就是为了杀人,为了被救之人的血肉,所以救人是他的本能反应。
封靖没走两步,身后惊恐声一片,人群逃窜。扭转过身来,只见被救上来的两人,脸容狰狞,身体被一股黑气缠绕,血肉开始干涸。
“爸爸。”被救上来的小女孩,边哭着边叫喊着一旁同样血肉干涸的父亲。
父亲咬着牙根,将孩子抱紧,嘴里嘀咕着不哭。
“不要。”封靖叫出声来,但只能叫出声来,无能为力。
小女孩和她父亲不一会儿的功夫,化作粉末,在空气中消散,连渣都没有。
封靖来到父女消散的地处,伸手过去,去抚摸那消散了的粉末,却没抓着些毫,只见那股吸食了血肉的黑气,从双脚间溜进身子。接着,身子不禁的颤了下。突然间,封靖感觉自己的体能增了不少,可他还没理清这种体能是来自肚子消化还是自来精血流行,意识便开始模糊,身体开始不听使唤,面孔开始狰狞。
胆大的围观者,站在窜逃的人群里,看着封靖狰狞的神情,嘴里念叨些什么,用佛教的仪式给封靖祈祷。
祈祷毫无用处,封靖还是失去了意识,眼睛翻白,嘴唇张裂,一副就要杀戮的样子。
一根棒球棒从十来米远的一轿车旁飞来,向着封靖的脑袋砸来。封靖那双没有瞳孔的白眼向上瞧去,霎时间,画面又变成一帧一帧的放映。他的手举了上去,抓住飞来的棒球棒。
封靖的嘴角往后抽去,一个掠身,消失了,众人一脸疑惑。当瞧见棒球棒插进米来米外丢棒的壮汉心脏时,人群再次惊恐,逃窜。
鲜血洒了身旁轿车一车,壮汉没感觉到疼痛一般,随着众人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胸口。还没等他发出惊恐的叫声,已经掠身站在他身后的封靖,从身后抽出插进壮汉心脏的棒球棒。
壮汉眼瞳增大,抽叫了一声,大脑失去意识,正要向一旁倒下,只见化作粉末,还没倒到地上,已在风中消散。
封靖迎着风,正露出笑容,显摆他的杀戮。一辆丰田轿车,冲锋一般,时速不低于每小时80千米的向封靖撞来,仿佛跟封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非整个你死我活。
封靖毫不在意,还是将他那种显摆杀戮的笑容表达了出来——嘴角向两边抽去。
车子与封靖接触之际,封靖抬起右脚就向车头踩去。只见车子像撞着墙壁一般,没有丁点缓冲,车尾因惯性翘了翘。
封靖的右脚陷入车头铁皮,左脚陷入桥梁的水泥。然而他却没感觉到丝毫痛苦,右脚从车头铁皮抽了出来,踏在水泥桥上,再抽出另一只脚,向车门走去。
开车撞来的司机撞在气囊上,虽然头没有破,但意识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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