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声音离田晓晨的病房越来越近。还记得和田晓晨一起遇难的那个工人吗?晓晨现在虽说已经摆脱了生命危险,但那个工人处境并不是那么好。而家属得知后,便发了疯的赶了过来。想必他们一定是听到了一些工人的闲言碎语,把出事的原因全部归罪给了田晓晨,假使当初他不硬拉着他去视察桥底,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这给任何一个家属,都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家属找上了门……还有护士拦人的声音……
田福军本生要动身去开门的,世宽拦住了他,他上去缓慢的打开了门……
迎面站着的是一个留着最新时髦发的中年女人,旁边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那老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往进冲。
世宽忙拉住他,“老伯,这是病人的房间,你咋能随便乱闯呢?”
女人听后,怒怒的插上一句,“那姓田的是不是就在这里面?我哥就是因为他才受的伤,你让他出来给我解释清楚。”
“人在里面躺着呢,受了重伤,现在还没醒呢,你让他咋出来?”
而田福军也走了过来,“发生了啥事了,我是他的父亲,有啥话和我说就行了。”
“什么,他是你儿子?”老汉吃惊的问道。
“是啊。你有什么事吗?老伯。”
“就是因为你儿子非要拉着他到那施工区底下,我哥才这样的。你看你儿子成这副残废样子,还要拖着带上一个和他一起受伤?”女人说。
“哎,我说你这个女人咋这么不讲理呢?啥叫他儿子残废了?你把话给我讲清楚。”世宽愤怒的说到。
“好了,世宽别说了。这个也怪晓晨”田福军补充道。
“我今天把话撂到这,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们没完。”老汉气气的说上一句,然后便拉着女人向重症病房走去。
“世宽,你现在这帮我照看一下晓晨,我去看看到底是人到底咋样。”说罢,田福军也跟着走了出去。
那个工人呼吸很微弱,仍没有醒来。头上的血把绷带沾染的湿湿的,连续几天,大夫和护士都给这家伙在换药,输送点滴,他时不时还会发生休克,然后又是大夫带着护士用手不停的在他胸膛上使劲按着,深怕他心脏会停止跳动,总之要多紧张就走多紧张。老汉也和女人在旁边干坐着着急,他们的眼圈也红红的……
田福军把女人叫了出来,小声说到,“我知道是我儿子害了你哥,但是谁又能事先料想到当时那东西会砸下来呢?他也受了伤,我和你们一样心里很难过,但咱互相谅解一下。我相信他肯定没事,我这段时间在黄原地委工作,你哥要是出啥事你到地委找我就行”
“哼,你谁啊?还在地委工作?”女人轻蔑的问道
“他是咱黄原地委书记田福军。”冯世宽走了上来。
“世宽,不是让你照顾晓晨吗?你咋过来了?”
“那个高朗醒了,我不放心的就跟了上来。”
女人听后,不禁呆在了那,居然眼前站的是田福军,就是那个黄原地区人人爱戴的好官…她顿时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也为自己刚刚的鲁莽感到羞愧。
“对…对不起,您就是田福军?刚刚是我不对。”她吞吞吐吐的说到。
“好了,我也不是啥大人物。你快去看看你哥,记住我和你说的话。另外,他的医药费全部由我出。”
她感激的点了点头,便向病房里走去。唉,毕竟人是书记,自己咋能随便和人家翻脸呢,要知道,多少黄原人都爱戴这么一个好官。
女人走进去告诉老汉,田晓晨的父亲就是田福军,老汉听后虽然还是满心的不悦,但也在没有说啥。只希望儿子能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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