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们再搞什么活动,还希望你们能够安安静静的呆在殡仪馆里,为了广大市民的安全着想,我们已经把这里封锁了!”外面苏雨晴用扩音器喊道。
我也扯着嗓子大喊:“苏警官啊,是我啊,我是李冰河啊!你是不是搞错了啊,哪里有什么尸dú啊?我们都好好的啊!”
苏雨晴说:“我说外面怎么人都没了,你们怎么都跑里面去了?唉,这下惨了,你们中了尸dú啊,这我没办法放你们出来啊!”
听苏雨晴的声音,他显然也十分着急。
我说:“苏警官啊,你搞错了,这里面没有尸dú,不然的话,我们不早死了嘛!”
苏雨晴说:“这个你不懂,这是一种慢xìng的但却十分厉害的病dú,他会导致人精神错乱,产生幻觉,嗜血成xìng,所以夜棺村的人才会相互撕咬起来,这也是专家们特地到夜棺村去研究回来的结果,所以警局命我赶紧带人过来,暂时封锁殡仪馆,一个苍蝇也不许飞出来!”
“哼!去去雕虫小计,以为能困的住我吗?”叶子寒冷冷的喝道。
苏雨晴语气中带有几分惊愕道:“怎么里面还有女人?”
我赶紧chā话道:“这个你就别管了,快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啊!”
苏雨晴有些生气道:“大晚上的,你和一个女人到殡仪馆做什么?李冰河,你是不是要做什么苟且之事?说!”
我说:姑nǎinǎi啊!我哪敢做什么苟且之事啊,这是我师父啊,对了,这里面不仅有我一个人,还有很多人呢,王等辉也在里面!
说到这,我突然心生一计,我走到王等辉面前,用力踹了他一脚说:“你给我嚎一嗓子!”
王等辉此时都快吓破胆了,马上大叫一声:“别杀我啊!”
我说你看,王等辉也在里面,还有刘伯和海爷。
海爷把红布条字扯下来,朝外面扯着嗓子大喊:“哈喽美女,大家都老朋友了,别把我们困在里面啊,我那天晚上还请你喝酒了呢!”
我说大声对海爷说:“海爷你别白费劲了,套关系没用的,人家可是贴面无私,我觉得我和她关系比关系近呢,你看她都不买我的账。”
苏雨晴听到我的话后,说道:“你别误会,我是真的想放你们出来,可是专家已经确认夜棺村的人是感染了病dú,这种病dú感染后,人若是死掉,会迅速扩散,为了防止病dú传染出去,我们要把源头隔离,夜棺村现在都被全部封锁了!”
我说:“如果真的是病dú,那尸体的运输过程中你们就敢保证没有散播出去吗?”
苏雨晴说:“运输都是专门用的你们的运尸车,白班的出车人员我们也都在医院隔离了!”
海爷听罢,一翻白眼:“这回他吗的来真的了,我突然想吟诗一首了!”
“啊南亚降头师来挑战,我们把他一顿干,我们把他一顿干呐,到最后还是全完蛋!”海爷气冲冲的说:“完蛋了,政府已经放弃我们了,我们就在这等死吧!”
苏雨晴说:“海老头你别急成么?这种病dú也不是不能治,据我所知,这种病dú之前曾经在我市也出现过!”
我听苏雨晴这么一说,心中突然一颤,不会是我之前听说的那种吧?
我潺潺歪歪的问:“苏警官,你说的这种病dú叫什么名字?”
苏雨晴说:“索拉南!”
“我靠!”我一拍大腿:“玩完了!”
海爷问我:“你知道啥是索拉南?”
我说我知道,因为我曾经与这个病dú近在咫尺,那是一种十分可怕的病dú,我一度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听到这种事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海爷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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