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跟了进来,趴在停尸台另一侧。
城西火葬场的停尸台大约有两米长,一米宽,一个尸体躺在上面绰绰有余,但我和苏雨晴同时上来,就挤不下了!
我们两个只能每人拿出半个身子压在尸体上,这样才能勉强不会从台子上掉下去。
我屏住呼吸,就听一阵嘈杂的声音过来,脚步声从走廊传到了停尸房内。
“咔哒咔哒”是疯子的皮鞋声。
我看大气都不敢喘,就觉得自己稍微动作大一点,肯定就会被发现。
就听疯子走路的声音在我们四周乱窜,寂静的夜里,他走路的声音就好似死神的丧钟一样,我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带走我们的生命。
“咯咯咯咯”一声尖细的笑声响了起来。
“你们在哪啊?”一个女人yīn阳怪气的问:“千万别让我找到你们啊!嘿嘿嘿”诡异的笑声使我浑身汗毛都数了起来,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
紧接着,就听见哗啦一声,好像是有人掀开了殓布,也就是停尸台上盖着的白布。
不是吧?海爷不是说他看不见吗?既然看不见,掀开白布有用吗?
又或者?海爷骗我?
我心里十分紧张焦虑,但见一旁的苏雨晴却比我镇定许多,登时觉得自己连个女人都不如,当真是让人笑话,顿时凝神闭气,战场上死的都是胆小的,我这样安慰自己,紧张的心情好了许多。
但就听那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疯子仿佛是按照顺序一个接着一个掀殓布,就在我正琢磨的时候,突然头顶一亮,我的这块殓布被掀开了。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吓的差点叫出声,但一只手一下就捂住了我的嘴,我一看这手白白嫩嫩,是苏雨晴。
此时疯子就站在我和苏雨晴的面前,手里还攥着刚刚扯掉的白布。
但疯子呆呆的,就好像没看见我和苏雨晴一样。
我看海爷和苏凯就在我旁边的停尸台上,他们俩个在我们之前就被掀掉了白布,海爷一脸焦急的正用手捂着苏凯的嘴,苏凯则一脸快要哭了的表情,屁股坐在尸体上,浑身瑟瑟发抖。
海爷还不停的示意我,不要呼吸不要出声。
疯子又朝我和苏雨晴靠近了几分,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似是闻到了什么!
我紧张的都快窒息了,连一丝气都不敢喘。
疯子把脸靠近我和苏雨晴,闻了一圈,然后走到下一个停尸台去,又开始接着掀白布。
掀了一通后,疯子似乎是没有找到目标,顺着来时候的路,走出了停尸房。
但他的脚步声仍然在走廊里响。
我们不敢出去,只能在停尸房内静静的等着。
但这个时候,我却发现苏凯面色发白,眼神涣散,我急的朝海爷直挥手,意思是苏凯快被你给捂死了。
海爷吓了一跳,赶紧松开苏凯,但苏凯却一头倒在停尸台上。
海爷小声说:“完了,这小子中了殃气!”
我见海爷可以说话了,便小声问:“啥叫殃气?”
海爷说:“人活一口气,死时候仍然会有一口气,叫殃气,中了殃气人,要么很快死去,要么倒霉透顶,极易招鬼,我们此时得赶紧把他给救过来,而且我们自己也得做好防御措施,他中了殃气,代表我们马上也会像他一样!”
苏雨晴见我没听懂,她补充道:“如果从法医的角度来解释,这周围都是死尸,死尸死后,会在从体内产生一种腐朽的气息,就好似柴草腐烂后瘴气一样,是有dú的,所以他晕过去了!”
苏雨晴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问苏雨晴:“那这怎么治?”
苏雨晴说,这玩意就像煤气中dú,找个通风的地方,呼吸一下新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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