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小冉就在她身下的楼梯上坐着呢，看到方芳的脸色立刻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不禁脸色一怔，立刻脸色更加苍白地问：“方芳，他怎么说？”

    其实，此刻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过依旧想要亲口听方芳说出来，心里才会安心。

    “尹小姐，顾先生说……说……”方芳抿了抿嘴唇，有些说不出来顾少寒的那些话。

    尹小冉心里已经冷了七八分了，此刻看到方芳支支吾吾地样子，不禁心里更加难受。一定是顾少寒说了很难听的话，才会让方芳说不出口的。

    其实，她知道此刻自己不适合问方芳到底那些话是什么的。听了后，也只会让自己更加难过。

    可是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越是明知道不能问，却还是固执地想要知道。也不知道是真的想要知道，还是想让自己更加伤心。

    “方芳，他到底说了什么？你都告诉我吧，我想知道，”尹小冉深吸一口气，看着方芳固执地说，让方芳将顾少寒所说的全都告诉她。

    方芳又抿了抿嘴唇，小声地叫了一声：“尹小姐。”

    尹小冉的脸色越发苍白了，苦笑着看着方芳道：“方芳，你跟在我身边也有那么久了。怎么？那么久，都不能让你把我当成你的雇主，或者是朋友吗？我现在都这个样子了，就不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

    “尹小姐，不是的，我早就把尹小姐当成亲人了。我不是不想告诉尹小姐，只是……我怕尹小姐听了之后会伤心。”方芳立刻摇摇头，然后急切地跟尹小冉解释说。

    尹小冉苦笑一声，说：“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有多少让我伤心的事。好了，你都跟我说吧！我也想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

    “那好吧。”方芳看到尹小冉这么固执，只好将顾少寒刚才跟她说的话告诉尹小冉。

    不过，当她说完这些话后，却看到尹小冉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简直没有一点血色，眼皮似乎也有些沉重的样子，眼看就要昏过去似得。

    方芳吓坏了，连忙走过去扶着尹小冉叫道：“尹小姐，尹小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后悔死了，刚才不该把那些话告诉尹小冉。否则，她也不会这个样子。

    尹小冉虚弱地摇摇头，她知道顾少寒一定说了很伤人的话。但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伤人。

    她想要告诉方芳，自己没事，让方芳扶她进卧室去。不过，当她想要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哪怕只是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禁两眼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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