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让联盟国主要成员国得到战略步骤上的一致,没有各自为政、各自为战。
某间办公室里,蒋纬国在跟萧爻下象棋,并且像往常那样,萧爻让蒋纬国一个车。因为不让的话,蒋纬国“在五分钟内必输无疑”,让的话,蒋纬国“虽然还是必输无疑,但可以负隅顽抗、垂死挣扎十分钟”。萧爻下象棋很厉害,蒋纬国曾经怀疑他有这方面的娱乐爱好,所以技术很好,才会在棋盘上轻而易举地把蒋纬国打得落花流水,但萧爻说他根本没有下棋爱好,之所以能轻松战胜蒋纬国,一是蒋纬国棋艺本来就不入流,二是他能够把暗算别人的本事转换成在棋盘上的阴谋诡计。
“好啦,我认输了。”蒋纬国无可奈何地摊开手,然后不服气地说道,“我承认,在战术层次上,我大不如你,但在战略层次上,你就没有我高明了。”他有些得意地道,“就连美国、日本、德国、英国,都是我的棋子。”
“连世界几大列强都是你的棋子,那你的思想境界已经跟神一样了。”萧爻不紧不慢地收拾棋子,“我甘拜下风。不过,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浩然兄,有话直说,别跟我搞这种猜谜式的拐弯抹角。”
“我只是觉得,你不能太过于自信。绝大多数的失误,都是在一个人信心满满时发生的。”萧爻看着蒋纬国,“就像下棋。你每次都故弄玄虚、声东击西,然后想要搞白衣渡江之类的把戏,我其实每次都第一眼就看破了你的策略,然后将计就计,在你自以为即将得手、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时进行蓄谋已久的反戈一击。建镐啊,就连算无遗策、多智近妖的诸葛亮都有人算不如天算的时候,更何况是你我呢?”
蒋纬国心头惊动,他稳住思绪,诚恳地点点头:“你批评得很对,我接受。”
两人对视着,陷入沉默。几分钟后,蒋纬国问道:“今天几号?”
“三月二十七日。”
“这么说,舰队已经航行十二天了?快到了吧?”
“按照航程和航速,快要到了。”
“徐祖善有没有发来电报?”
“一封都没有。”
蒋纬国点起一根香烟:“这种跟部下失联的感觉,真的很让人心里发慌。”
“山本五十六等日本高层还有那个裕仁,此时比你心里发慌起码一百倍呢!你不要患得患失,没有消息其实就是最好的消息。”
“说得是。浩然兄,我已经派人联系司徒公了,司徒公说他随时可以去找罗斯福。”
“嗯。”
“只是,我们该怎么跟罗斯福安通款曲呢?直接通风报信吗?”
萧爻陷入长长的思索,然后摇摇头:“直接通风报信是绝不可取的。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借美灭日、借刀杀人。罗斯福怎么会相信我们呢?他难道不怀疑这是反间计吗?我们和美国政府已经处于互相猜疑的关系中,在这样的情况下,建立信任是非常困难的。如果我们直接告诉罗斯福,日军准备偷袭夏威夷,罗斯福也许将信将疑,但他肯定让夏威夷美军做好战备,那么,日军就要碰上硬钉子了,在美军做好准备的情况下,日军还能获胜吗?如果还能获胜,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这些,都是无法预测和计算的。如果我们在日军即将偷袭夏威夷前的一刻向罗斯福通风报信,肯定没有太大作用,来不及了,美军即便进行战备,也没有足够的时间。”他凝视着蒋纬国,“这是一个微妙的、复杂的甚至是混沌的状态,我们不可能拿捏住尺寸。我们的根本目的是什么?是要赢得罗斯福的信任,让他真正地相信,我们并不是真心要和日本人一起跟美国开战的,这才是关键。至于双方的战损,倒是次要的,也无法控制住。”
“可是,我们唯一能赢得罗斯福信任的办法就是出卖日本人啊?但是,我们出卖得太早,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