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和柳月忍不住都笑起来,柳月说:“哎——我怎么感觉这像是老师在教育学生啊。”
柳月这么一说,秋彤似乎刚意识到了,“噗嗤——”笑了起来。
我看秋彤笑得那么开怀,不由心里很愉快,一咧嘴,对柳月说:“柳姐,秋总是我领导啊,这官大一级压死人,平时她都是这么训我的,根本不拿我当同事待,都是把我当学生训来训去的,哎——你说我命苦不苦啊?”
秋彤一听急了:“胡说呀,易可,我那里整天动不动训你了,今天早上你还训我了呢。”
“那个你有证据吗?今天这可是江哥和柳姐都看见的,你赖地掉吗?”我说。
“你——你个坏蛋——”秋彤一时被噎住了。
江峰和柳月哈哈大笑起来,我冲秋彤挤了挤眼,得意地笑了。
秋彤冲我咬咬银牙,举起小粉拳示威地晃了晃。
这时,柳月说:“我们下山吧,快到中午了,我们到湖边渔家去吃湖鲜。”
大家一致赞同,我说:“好啊,我请客!”
我说这话是自然而然的,我心底里觉得自己是宁州人,既然大家到了我的地盘在,自然我要请客了。
江峰笑了:“老弟,到了浙江,就是我们两口子的地盘,如何使得让你请客呢,自然是我们请客了,你和小妹可都是客人呢。”
“是啊,小弟想反客为主啊,那可不行。”柳月也说。
我这时就不好说什么了,只能笑笑。
秋彤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们边聊边下山,秋彤似乎担心自己这次再滑到我怀里,主动走在最前面,柳月和江峰走在中间,我走在最后。
看着江峰和柳月一起下山是手拉手的背影,我心里着实感到羡慕,历经这么多年,这对姐弟恋的成功实践者依然感情如此笃厚,着实难得。
我不禁又想起了许晴,远在加拿大的许晴,江峰和柳月一直牵挂的许晴,许晴已经知道了江峰和柳月的现在,而他们却不知她的消息,一直在关切牵挂着她。
我心里忍不住涌起想把许晴的消息告诉他们的念头,可是,想起许晴那天的话,我又犹豫起来,斟酌半天,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还是尊重许晴的愿望吧,我得信守自己对许晴的承诺。
原路下山,路两边是密密麻麻的竹林。
江峰和柳月低声说着什么,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被我隐隐约约听到一些。
“阿峰,你看这竹林多好啊。”柳月的声音。
“嗯,是不错,哎——姐,你还记得北方省城的那片竹林吗?”江峰小声说。
“哪片竹林啊?”柳月说。
“就是省城里的那座小山,有寺庙的那个,你带我去过的那个。我们下山时经过的那片竹林。”江峰的声音有些暧昧:“那天,我们在那片竹林……”
“你个死家伙,你不害躁。”柳月的声音突然有些扭捏起来,抬起手就掐了一把江峰的胳膊:“我叫你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
“嘿嘿,忆往昔心惊肉跳啊,好让人销魂的竹林呶。”江峰低声恶作剧般地笑着。
“住嘴,不许说了,都那么多年了,亏你还记得。”柳月吃吃笑着,又伸手掐江峰的胳膊。
“嗨——我当然记得呢,那可是第一次在野外。”
“住嘴。”柳月举起拳头就打江峰的肩膀:“我让你还说。”
江峰忍不住放声笑起来,走在前面的秋彤回过头:“你们笑什么啊,江哥这么开心?”
我这时也赶了上去,看着他俩。
柳月脸色红红的,说:“他在自得自乐呢,没什么啊。”
“是啊,木有什么,我看到这些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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