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迷人的微笑的这位新帮主一下子处在了一个十分困难的境地。
明东阳本着和气为贵的原则招待了这位明显还不成熟的当家之主,他的修养可比仆人们好多了,尽管他也想笑,但是终于还是忍住了。把余超和请到客厅的沙发上后,热情的让仆人们倒了几杯茶端过来,明东阳笑着说:“不知道余先生来我这里送这么贵重的礼有什么事呢?我这个人一向是无功不受禄啊!”可谁又知道这笑是出于礼貌,还是实在忍不住的笑了呢?明东阳也是知道对方的来意的,当然这事要对方说出来,自己次好应对嘛!
可是这位花花公子听了却不怎么乐意,他人本来不笨,他又岂能不知道对方是明知故问。他暗骂了明东阳一声老狐狸,同时又进行了自己认为有效的心灵诅咒。可是对方既然问出话来,这话自己还是得说:“这个!余伯父,我是想见一下明艳,希望您能允许。我这次来绝无恶意,只是想和明艳解除一下我们之间的误会。再说了,这人谁没犯过错误呢?我现在已经痛改前非,决定要好好做人了。以前是我太过于冲动,做事太不考虑后果了。”
明东阳暗骂了这个刚才说话显得十分诚恳的家伙。只是误会吗?要不是你老爸在S市官场结识的人够多,我也不想把你爸逼的太急,我早就把你告上法庭了,绑架强jiān,这个罪名可不低。痛改前非?哦!不了解你的人还真被你的态度骗了,只是狗该得了吃屎吗?当然他也不想得罪连云帮,虽然余天死了,但是剩余的实力也足够让自己和喝一壶的,明东阳叹了一口气说:“唉!现在的孩子们都长大了,做大人的也管不了啊!我们也只有顺着他们的意思。我说小余啊!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我女儿愿意与你和好,解除掉你们之间的误会,我也不会阻拦你们,但是她不愿意接受你,我做大人的总不至于强迫自己的孩子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吧?”也不等余超和说话,明东阳定了调:“好了,就这样,我现在就把明艳喊下来,你看他怎么说,我们几个长辈就在旁边听着。”说完就让一个仆人去把明艳叫了下来。
一会儿,明艳就被喊了下来,看她的脸色,显然极度不高兴,陪同她下来的有月唐,月氏夫fù,还有明夫人。他们下来后,随后就来了一大批明家和月家的人,站在了他们后面。
明艳用极度厌恶的看着余超和,说:“你来找我有什么用呢?你想见我,想和我解除误会,那又能怎么样?这里根本就不欢迎你!所以你以后就不
要来找我了,算我求你了,你知不知道你很烦?”
明艳的说话显得十分的不耐烦,她打自内心的厌恶这个几次想侵犯她的家伙。余超和听了这句话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可是作为男人的自尊又让他不能哭出来,但是说话间还是让人看得出他很伤心:“明艳,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以后会改的,你要相信我,我什么都能改,我知道是我以前错了。但是我发誓我绝对会改过来的,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从他说话时的声音,大家也听出了他很不自然,带了点哭的腔调,同时也在极度的掩饰着。大家明白这位昔日的纨绔子弟流露的是真情,他是装不出来的,所以对这个家伙印象稍微好了点。
但是,在明艳看来,面前的这个男人极端的没出息,竟然这样就哭了,真的不像个男子汉。自己的月唐哥哥可比他好的太多了。明艳说话还是那么冷漠:“我说你怎么就是不死心呢?这天下何处无方草,你又何必吊死在我棵小树苗上呢?再说你一个男子汉怎么能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呢?我相信你可以改,可是那是你自己的事,关我又有什么事呢?”
这一些话无疑对余超和又是一番沉重的打击,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的心里极度沮丧,同时又觉得万分无奈,但是他还是不死心,准备做最后一番努力:“明艳,我求你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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