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眼睛转了转,笑眯眯地对朱楧说道:“公子肯带他们家那自然是再好不过,我想他们是不会拒绝的。”
艳遇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这段时间我们的盛庸盛大才子也在旅馆里纠结了很长时间,纠结是因为选择,他现在就面临着两个选择,第一个是继续留在这里考科举,等着哪一天撞大运鱼跃龙门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第二个是跟随肃王去西北,可以立即做官,不用再过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但从此距离自己出将入相的梦想就越来越遥远了,很有可能这一辈子都实现不了,毕竟他再能干也是个庶子,是个藩王,永远成不了皇帝。
经过这几天思前想后的纠结之后,盛庸还是决定走第二条路,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穷,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人生已经过去了一半,不敢再赌了。他知道,肃王马上就要回封国了,下次再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来了之后,还记不记得自己也很难说。这个机会若是错过了,万一朝廷不录取自己,那自己这一辈子岂不是要在穷困潦倒中度过了?想到自己七十多的老母和十来岁的幼子,以及自己满腹的才华和胸中的抱负,盛庸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与其就这样埋没在社会的最底层,倒不如去肃国博一把,就算不能青史留名,好歹也能混个一官半职,为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谋出一条出路。
决定了之后,盛庸当场向朱楧表示了愿意去肃国之意,朱楧自然是乐得接纳,先安排他到渠忠信的店铺报到,等到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随着大部队一起开拔回肃国。
转眼间已经到了洪武二十九年,朱楧已经在金陵待了几个月了,这几个月以来,除了拜见老朱、朱允炆、郭宁妃等重量级人物以为,朱楧主要的时间就是打理自己的生意。
这段时间,他的各种生意都上了轨道,不过他们也是有区别的。烤鸭店和重庆火锅还好说,好吃的东西人们都不会拒绝,已经问世就引起了巨大的反响,但是他所开设的娱乐业就颇具争议了。
京城内的一些纨绔子弟、登徒浪子自然对朱楧培训的舞团兴趣颇浓,这种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视觉冲击对他们造成了极大的刺激,他们每天都成群结队,吆五喝六地前来捧场,打赏了大把的金钱,以求能和这些异域舞娘做一些研究性质的工作。据说还有人为此而倾家荡产的。
但是,以方孝孺为主的一些儒生对此则大力批判,认为那些女人的舞蹈实在是太过露骨,太过撩人,就算是身陷青楼也不能如此堕落,也得端着点架子。
朱楧实在是不理解这群人的想法,都已经做了婊子了,还立什么牌坊,反正都是出来卖的,还将什么淑女不淑女?只要能哄客人开心不就行了?不过,想想这类人的一贯所作所为,也不难理解,毕竟他们就是这样一类人。
对于儒生们的这类风言风语,朱楧一概不去理会,干什么都会有人黑你,写个小说也会有不好黑子留差评,整天纠结这样的事,还不得把自己给累死?
这一天晚上,几个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相约秦淮河,一起结伴去了朱楧开的场子,其中一个人摇头晃脑的说道:“文远兄,你为何约我们来这里啊?你不是和你的老师方孝孺先生一直批判这个地方吗?”
文远兄拿出一把扇子来摇了摇,虽然天气还很凉爽摇扇子容易感冒,但是自古就有人要风度不要温度,不拿出扇子来摇两把,怎么体现读书人的风采,笑道:“我今天就是想亲自来看一看,这里的歌舞能伤风败俗到什么地步,也好接着写文章批判。”
“言之有理,文章取自于所见所闻,文远兄果然是我辈楷模。”其他几个青年相继奉承道。一行人随即走进了这个大型的娱乐场所。
“几位先生里面请。楼上还有位置。”跑堂的小厮见到有客人来,立即上前招呼道。
“给我们摆一桌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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