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朝莫沉声说:“小妹现在,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解毒活命了。”
万俟安紧紧地盯着房门,心中一刻不停地祈祷着,一定要熬过去。
离嫊在他们走后,蹲在柴青娪身旁,摸着她的头心疼地看着她,“小妹,你能听见我的话吗?阿姐现在要给你解毒,会很疼,特别疼,但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好吗?淮楼还在等你,你一定不能死,你一定要活着。”
木香很快端着药水和浴桶进来了,离嫊让她一起把柴青娪的衣服脱掉。在看到她满身的伤痕和胸口那处几乎蔓延至腰上的黑斑,就连木香都忍不住啜泣起来。
更何谈是离嫊。
她握紧拳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心中将这笔账牢牢的记下了。
秦纪尘,终有一天会让你千百倍的还回来的。
两人用帕子浸泡了药水后细细地擦拭了柴青娪的全身,这药水有镇痛之用,可在待会儿帮她缓解一下痛苦。
木香扶起柴青娪,两人与离嫊面对面地盘腿而坐。
离嫊取出身上的一个小葫芦,将塞子打开,一个只有头部泛着血色的透明小虫爬了出来,动作缓慢而迟钝。
离嫊将它指引到了柴青娪的心间伤口处,那虫子仿佛闻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一般,咻地闪进了那道伤口里,不见了踪影。
柴青娪再它进去的一瞬间,抖了一下,便不再动弹。紧接着全身如痉挛一般不停地抽搐。
她攸地醒过来,控制不住自己想去抓那处伤口,可被木香紧紧地按住手脚不能动弹。整个人以一种及其扭曲的姿势痛苦的蜷缩着。
她感觉自己的全身就像是被火烧、刮骨一般,四肢百骸都仿佛受到了极刑,想死却又死不了,痛到恨不得立刻死去。
不一会儿,柴青娪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连带着身后按住她的木香身上也都湿|透了。
她痛到快无法呼吸,眼泪不停地流出来,模模糊糊看着离嫊,嘴里发出呜咽,“阿……阿……姐……救……疼……”
离嫊看着柴青娪这般痛苦的模样,恨不得替她受罪的是自己,她索性闭上眼不去看她,专心地控制着噬心蛊。
柴青娪没有得到离嫊的回应,便求着身后的人,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嗓子还能发出嘶哑的声音,“疼……”
木香眼眶都红了,她没有放松力道,对柴青娪说:“小主,你一定要忍住……”
“啊——!”话还没说完,便听到柴青娪一个尖叫,她已经疼地浑身抽搐,身上的汗就像下雨一般打湿了整个床铺。
“啊——!”又是一阵尖叫,柴青娪蓦地喷出鲜血,昏死过去。
离嫊大惊,立刻收回了噬心蛊。她抱着浑身如浸泡在水里的柴青娪,不断地给她输送真气,眼里不断地落泪。
“小妹,求你,求你醒过来。你不能死,你不能不要阿姐,还有淮楼。你知道吗,他以为你死了,他快疯了,你不能死,不然他一个人要怎么办,你不可以丢下他一个人。”
离嫊一边疯狂地给柴青娪输送真气,一边不停地在她耳边说着淮楼。
终于,柴青娪在脉搏骤停了一小会儿后,又慢慢恢复了跳动。
虽然极其微弱,却是让离嫊感受到了希望。
她将柴青娪抱进了浴桶内,让她缓慢地补充着体力。
半个时辰后,她给柴青娪换好了衣裳,才打开了房间门。
门外,朝莫和万俟安听到了柴青娪的那两声尖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看到了离嫊虽然疲惫却还算高兴的眼神,两人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万俟安立刻冲进去看柴青娪,离嫊站在门口,看着朝莫一步步向她走开,抱着她。
陌生又熟悉的温度,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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