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安迅速地把柴青娪抱到身前,用尽全力翻身朝上,心想如果下面是尖刀阵的话,他得在下面。
“嘭——”
不过眨眼的功夫,两人就摔倒了地面上。预想中的尖刀阵并没有出现,万俟安只是做了一次人肉垫子,这点程度的摔落他还抗得住。
这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万俟安身上的火折子早就在昨夜被海浪泡坏掉,此刻的两人对周边的情况一无所知。
柴青娪吃力地起身,急道:“万俟大哥,你怎么样?”刚才万俟安的举动她都感受到了,这份浓重的情谊,要怎么还?
万俟安也紧跟着起来,赶紧说:“我没事,我们这到底算是进了生门,还是死门?”
柴青娪放心下来,摇摇头,发现万俟安也看不见,遂道:“我也不知道,这个阵法的每一步都不按常理而设,根本无从知晓到底是生门还是死门。也许我们现在,还活着,等一会儿就会有什么机关启动,那我们只能等死。”
万俟安疑惑不解,声音在黑暗之中显得格外气愤,“这算什么?这布阵之人是在炫耀他的技艺高超,出神入化吗?连最起码的阵法之道都不遵守,要这阵何用?还不如直接做机关,让人直接毙命,这样费尽心思的弄这么大的局,其实只是要玩玩?”
柴青娪听到万俟安这么说,脑海里突然灵光乍现,一个被她遗忘了很久的名字突然被翻了出来。
“忌飞……”
“忌飞?谁?”
“他是千年前的一个边塞国的领主,性情阴晴不定,做事从来凭自己的喜好乐趣,精通五行八卦,是个奇才。他身故后留下一本兵书,传说只要谁得到这本兵书,就能得到天下。
但是这千百年来并没有人找到过这本书,所以大家都认为那只是为了史官为了流传千古而编造的故事而已。”
柴青娪仔细回忆了前因后果,越发地肯定这就是忌飞的手法。
她显得有些激动,整个人不自觉地就显得精神了起来,“这应该不是为了炫耀,据我所知,忌飞虽然猖狂了些,但他作为一国之君,从不会做无谓的事,这里,应该真的是有东西。”
万俟安听柴青娪这么一说,便摸黑将她扶起来,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这里根本看不见。”
柴青娪让万俟安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她站在原地细细地听着周边的一切。
这是海岛,不管他们现在身处哪一个位置,都在海岛上。耳边能隐隐听到外面的风声,隔着那么多的墙,细微得几不可闻。
整个空间都寂静得不像话,柴青娪感受到了些许的风从西南方吹过来。这次换她带着万俟安朝前走去。
两人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眼前逐渐有了亮光。加快步伐走过去,目之所及,瞠目结舌。
那是一间巨大的石室,里头装满了各种金银珠宝,比盛国的国库要多得多。
两人愣在石室门前,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柴青娪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藏着富可敌国的财宝。她不禁想到一本野史上曾经记载过,忌飞拥有的宝藏,足以重新建立一个国家,百年之内,不必担心钱财问题。
当时她只是当看志怪神话一般看了看,现在亲眼所见,虽说百年之内不用愁钱太过于夸张,但是要重新建立起一个新的国家,直至它完全运转起来,这些财宝,也足够了。
万俟安看到这么多的宝藏,心中没有一点念想是不可能的,毕竟所有的海盗,都有一个宝藏梦。
但好在他一向心性纯良,此刻面对着这些财宝,只有些许的激动,并没有贪|欲。
柴青娪看着平和的万俟安,轻声开口:“看来我们是误入了藏宝洞。万俟大哥,我们原意只是为避雨,无意取宝,今夜就在这里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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