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五官俊朗,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沉稳劲,比起刚才那位光是看一眼就觉得高不可攀的人要来得亲民许多。这让她有一种忍不住想要继续和他说话的欲|望。
柴青娪拿着衣服走到淮楼身旁,“快去换下吧,不然久了会染上风寒。”
淮楼一手接过衣服,一手牵着柴青娪走到一间空房中。都到了这个时候,柴青娪也没有再扭捏,顺从地跟着他走。
淮楼换好衣服,看到柴青娪正在椅子上乖乖坐着,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多话想说,却突然不知从何说起。
反倒是柴青娪先开了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药王谷的时候吗?”
“遇上沙尘暴的那次。”
两人同时开口,下一刻,柴青娪立刻就红了脸。沙尘暴的那次,她虽然躲得及时,却还是引起了淮楼的怀疑。而淮楼唯一能够确认她身份的方式……
柴青娪羞得一把抓住手边的茶杯朝淮楼扔去,“下流。”
淮楼轻松接住,向前一步跨到她面前,俯身就朝柴青娪唇上吻去。
这一刻他等得太久了。
柴青娪被淮楼突如其来的吻怔住了,随即便被淮楼拉起来,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压着她的头,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柴青娪快喘不上气,淮楼才放开她,两人鼻尖抵着鼻尖,火|热的气息流转于周身。
淮楼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有着足以淹没她的深情甜蜜,“下流也只对你一人。”
柴青娪抿嘴一笑,漾出颊边浅浅的梨涡,看得淮楼口干舌燥。
身随心动,淮楼侧过头轻轻地吻上那处,在柴青娪耳边低喃,“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我姓柴,名唤青娪。”她低叹一声,望着他,眼里氤氲着些许雾气,“我爹爹,名叫柴义。”
“秦戊,青娪,原来是这样。”淮楼一瞬间便想通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拭去她眼中滑落的水滴,问:“你会恨我吗?我爹虽没有杀害你爹,却也曾对柴家下了诛连九族的圣旨。”
柴青娪缓缓摇头,“那你呢,我女扮男装欺上瞒下,已经犯了欺君之罪,你可曾想好了?”
回答她的,是淮楼更加深情爱怜的一吻。
感受着身前之人传递过来的温|柔|抚|慰,柴青娪心中最后一丝不安也随风散去。放下了心中的负担,下一刻便直直地晕了过去。
淮楼这才注意到柴青娪身上的体温不太对,衣服也变了,心里不停地骂着自己,迅速将她抱到床上,脱下外面那件衣服,柴青娪手臂上透出来的血迹深深地刺痛了淮楼的双眼。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只袖子剪掉,解开那已经渗满血迹的纱布,连带着又撕下来细碎的皮肉,疼到昏迷当中的柴青娪不住地抽|搐。
淮楼点了她的睡|穴和其他几处穴|道,才敢放下心来替她疗伤。
这一看就是鞭子抽打出来的,再往下一寸,骨头就露出来了。喂她吃了药,仔细清理干净伤口,再敷上了厚厚一层金疮药,打理好一切后,淮楼便离开房间,直直走到暂时关押那群人房间。
管朔正在讯问口供,但那些人嘴硬得很,愣是没被问出什么讯息。
淮楼一脚踢开房门,门框“哐当”一声砸到了其中一人身上,那人“哇”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带着满身的煞气,看着这群被绑住的人,“谁用鞭子打了她?”
那群人被那充满戾气的问话给吓到了,没人敢开口。
淮楼扫了一圈,见没人说话,走到被他们称作“老大”的人,一刀向下,深深第扎进那人的小腿里,“我再问一次,谁用鞭子打的她?”他旋转着手中的匕首,听着那人的惨叫连连,面上无一丝波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