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选择并没有错。”他的眼神落在一尊没有生命的石膏像上面,“可是不管拿过多少冠军杯,我心里知道,错就是错了,我早就错了,我犯了一个跟油画不一样的错误,油画画错了可以重来,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父亲也不会再活过来。”
“你不应该小看自己,你是H大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球员,也是国内职业篮坛急于延揽的球员。”
言立威摇摇头,“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一个撒旦的弃婴!气死了亲生父亲,跟母亲的关系也降到冰点,除了打球和跟女人乱来之外,一无长处的家伙。”
“胡说!”她带着善意的斥责,“你有很多自己都不知道的长处。”
“比如说?”
“你又高又帅,眼睛里长满了桃花,你受欢迎,机智,强壮,而且勇敢……”
为了取信于他,丁瑞瑶急急的说,“我说的全都是真的,熊曼萱也说你是个具有正义感的人,非常善于保护你的队友……”停了几拍,,好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下去,想了想还是说了,“你对队友都如此尽心尽力,怎么可能会故意气死自己的父亲?
我想那应该是一个不得已的意外。”
“我知道你想试着让我好过一点,谢谢你的谅解,而我确实感到好过了一点。”
“你应该学着从罪恶感里释放自己,就像我跟爸爸妈妈,也常为了画画的事情吵架,他们并不了解我对绘画莫名的狂热,但那无损于我对他们的感情,因为天下父母心,不管他们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出发点都是为了孩子好,只要记住这一点,家人之间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关卡。”
“是没有过不去的关卡!”好看的眉头哀愁的动了动,“因为我的父亲已经完完全全过去,再也不会回来,不会责备我,不会再跟我争吵,不会再骂我……”他顿了一下,“虽然我多么希望他还能骂我一声……”声音像被石头完全卡住了。
“骂你什么?”
“就算我想,再也听不到他骂我一声:你也差不多一点!”他的声音像是沉到了海底,听起来遥远而空灵。
丁瑞瑶的心猛然一动。
原来这就是他为什么讨厌听到那几个字的缘故!
原来那是他父亲经常责备他的用词,而她却不知情的屡屡触碰他内心的巨大伤口,这下真的抱歉得不得了,任何言词都没办法表达她的歉意。
“我真的很抱歉。”除了抱歉,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你没什么值得抱歉的。你是个值得尊敬的人,我从来没有遇过比你更坚强、更勇敢的女孩。”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她的心脏却疯狂的跃动。
“你是的。”
这几个字轻轻柔柔的飘进她的耳朵里。
过来。”他将她拉到胸前,然后解开毛毯,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胸怀里。
她不禁想起梦中夜之羽翼张开的幻境,而张开毛毯的他正用赤luǒ的身体燃烧着她的胸口,用强健的臂膀紧紧的抱住她,低头将冰冷的脸颊贴在她的脸上,下巴靠在她长着乌溜溜秀发的头顶上,那与梦境如出一辙的情景让她感到迷惘。
“现在,你跟我一样都变得暖和了。”俊朗而略带忧伤的眉眼垂下来,落在她的眼睛、鼻梁、最后定在略微显得宽阔却xìng感的嘴唇上。
“好奇怪……”xìng感的红唇喃喃自语,眼前的一切与梦境纠缠,竟使人分不清是梦还是真。
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所有的感觉都在拥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上。
“说说看,哪里奇怪?”他鼓励的说。
“我说不出来。”软弱的身躯无力的靠着他,“我的手臂被扣住了。”
好像这跟她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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