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能有片刻清明。
虽然陈洁的话很符合逻辑,完美的解释了本案的所有疑点,但依然有两个疑点她的话解释不清。
选择相信她,那个恶魔将得到法律的严惩,不信她继续探究下去,也许。。
我一时踌躇了起来,真相大概在烟雾缭绕中清晰了,而握不握住它呢?这个世界不仅是简单的黑跟白而已。
这时我那个不详的BB机又响起了,一条信息显眼的留在小小的电子屏上:“来找我,别带人。”
短短六个字外加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信息量却很大,那是我家的座机发来的传呼。雷肖又去了,别带人,就是别带警队的同事一个人去找他。那么为什么他敢发出这样命令式的发言?只能说他直接控制住我的家人。
现在情况无比糟糕,我单独一个人去面对雷肖和他的同伙,再加上他们手上可能还有的人质,他既准备周全又有恃无恐,他让我去无非就是想杀了我或者想他之前说的那样让我后悔活在世上。如果我一个人去的话,一点机会都没有。
那么如果我不一个人去的话,他一样手持人质,甚至很可能更早的翻脸,直接对我关心的人下手。想到这我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老魏干嘛呢?”吴知厄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放下揪起的头发:“李铃铛不见了我有些心烦。”
“不见了就找回来呗。”老吴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嗯,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我尽量装作神色如常。
“去吧,有事你说话。别自己扛着。”老吴在我转身之前很亲热地说了一句。
“老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打仗的时候放心把后背交给你。”我停了一会儿继续:“我现在还能把后背交给你吗?”
“雷肖找上门来了?”老吴果然是个聪明人。
“是的。”我凝重的点点头。
最终我是一个人回家的,没有带枪,那样太蠢了。一进屋子他们就会搜我的身,带枪只会显得我很没诚意。
我家住在市三中教职工宿舍一楼,这个特殊的楼层注定了我不能带警队同事跟我一起回去,那样太容易暴露了。
我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自己从小长大的院落,走到我家红色的大门前轻轻叩响了我家的门,等待着命运中的选择题。是的,多年以后这也是我梦魇的一部分。
“你来了?”猫眼里是一只猩红的眼球,像是恶魔专属的。
为了取得雷肖的信任,或者说为了更好的扮演被抓住的老鼠,我穿着一件短汗衫和短裤,在门口转了一个圈,示意他我没有带任何武器。
“进来吧。”门开了,他反倒像个主人,而我像个拘谨的客人。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短发,中等身材,满是肌肉,年龄在三十多岁。脸上一条深深地疤痕,眼神像是等待觅食的秃鹫,透着一种残忍到极点的冷光。
一眼望去,大厅里除了雷肖外空无一人。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雷肖从后面一脚踢来,我原来能避开的,可现在只能任由他踢在我的腿弯处。
腿吃力,一个趔趄我跪在了地上。
雷肖掏出匕首在我的手臂上直接剜了一刀,一块肉跌在他手中,他贪婪地塞进嘴里好像吃了山珍海味一样咀嚼起来,更过分的事他还伸出舌头朝我冒血的伤口舔食起来,剧烈的痛苦使得我的头顶冒出了冷汗,背后更像是爬满了蚂蚁,疼痛之余我恶心的快要吐了出来。
我一生中最恐怖的事发生了,我跪在地上看着另一个男人从我手臂上割下一块肉,然后吃掉。难以形容那种感觉,即使胆大如我,也害怕了起来。这不是人,这是一个魔鬼。
“你的肉,屠申没有吃到,我倒是吃到了。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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