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很好,不需要看。”她无法放下芥蒂,冷冷地回应,“没有事的话,我挂了。”
挂断电话,她的脸跟着沉了下去。
梁慧心当年的所作所为还有欺骗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也无法忘记。
宫峻肆看她沉了脸一副不痛快的样子,也知道她在计较着梁慧心,没有说什么,走过来用手包裹她的指头。虽然没有说话,但那份安慰已经无声表达。夏如水感激地看着他,“谢谢。”
第二天一早,宫峻肆便领着她去了医院,今天是洋洋出院的日子。想着马上就可以把洋洋接回家了,夏如水的心情特别之好,脸上满满的笑意,美得不可方物。
他们走来时,韩修宇刚好从另一道门里出来,看呆了在那里。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跨不过这道坎,无法不喜欢眼前人。尤其在知道她因为允修的陷害而负疚了那么多年之后,他的心里只剩下对她的疼。
他多么希望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宫峻肆。
“肆,如水。”他出了声。
宫峻肆看到他的时候也看出了他视线所向之处,微微露出些不快,但还是极为客气地开口,“怎么这么早?”
韩修宇还在做复健,每天都会来医院。
他淡然地笑着,“想快点恢复。”他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否则也不可能在昨天抱得起夏如水,之所以还会来,无非是知道洋洋在医院里,夏如水会来。
宫峻肆哼了哼,心里何尝不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宣示主权般将夏如水揽在怀里,她纤细的身子便全靠在了他身上,“哦,是该好好恢复,恢复好了,我们一起去喝酒。”
韩修宇是他的恩人,身份早就提升到了跟他平起平座,根本不需要再在他面前俯首称臣,这是他下的命令。
韩修宇只是笑了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的目光转向了夏如水,“昨天没事吧,吓坏了吗?”
“没有。”夏如水轻答,总感觉腰间的手越来越紧了,头顶的目光越来越灼热,无法忽视。她的头皮一阵莫名的发硬。
“那就好。”韩修宇轻轻点头,转而来看宫峻肆,“我想和如水单独聊几句,可以吗?”
“有什么话不可以当面说的?”明知道韩修宇对夏如水怀有别的心思,他又怎么可能把人让出去。恩人归恩人,感情归感情,他不可能因为感激韩修宇而把自己的女人让出去的。
韩修宇无奈地笑起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单独说给她更好做决定。”
“什么样的事情这么难抉择?”
显然,宫峻肆是下定决心不让夏如水和他单独呆在一起了。韩修宇也不着急,去看夏如水,“如水,你的意思呢?是单独跟我说还是当着肆的面说?”
夏如水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也看出他并不愿意让宫峻肆知道,韩修宇不管从前还是现在,都待她不薄,救了她几次,她自然不好拒绝,于是扯了扯宫峻肆的袖,“我和修宇单独说吧,你在这里等我一小会儿,可以吗?”
她软软的语气里带着讨好的味道,还有祈求。宫峻肆的脸黑成了锅底,却到底松了手。韩修宇礼节地摊手,“请。”夏如水跟着他走向另一头。
“有什么事吗?”夏如水有些担心宫峻肆,让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大男人等着自己,始终是一件让人觉得不妥的事情。宫峻肆那样的男人,向来是被人供着的。
“嗯。”韩修宇轻轻点头,“您母亲来找我了,希望通过我见你一面,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你好不好。”
夏如水垂了眼睑。若是别的人说这事,她一定拒绝,但偏偏是韩修宇。
“她终究是你母亲,想见你无非是思念女儿了。你放心,我已经帮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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