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一步,你们是不是要牵手上床了?”他反问,指的是陈川牵她手的事。夏如水委屈地抿了唇,却不肯再做半句解释。她若早点抽手,宫峻肆也不会误会了。咎由自取,怪得了谁?
另一方面,她觉得,既然宫峻肆有心羞辱她,不论她做到哪一步他都能找到毛病,做再多的解释又有何用?
她的沉默让他不快,“上去,工作!”
夏如水于是像个陀螺般被宫峻肆使唤得团团转,几乎脚不沾地。放在平常,她也撑得过来,只是今天身体不舒服,便吃力了许多。一个上午转下来,她早已虚脱,众人去吃中饭,她却软软地趴在了桌子上。
“如水,如水?”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低低的叫声。夏如水迷迷糊糊抬头,看到的却是陈川。
“你……怎么来了?”她问,觉得身体虚浮得很,想要再次趴下去。
“你生病了。”陈川扶住了她,“烧得很厉害,得马上去医院。”
“不用了。”她摇摇头,“你走吧。”要是宫峻肆看到他跟自己在一起,又要生气了,指不定怎么编排自己。
陈川却不肯,强行将她压在自己背上,“你这么下去会出大问题的,马上跟我去医院。”也不等她回答,他就大步跑了起来。夏如水全身无力,又很想睡觉,恍惚间也想不清楚在谁的背上,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陈川坐在床边,眼底染满了担忧,看到她才眼睛一亮,“你醒了?”
夏如水迷糊了一会儿才点头,“你一直守着我。”
“嗯。”陈川点头,有些激动,眼眶泛湿,“你病得这么严重,宫总裁却没有发现,他是不是对你并不好?”
“没……有。”他和她之间根本不是好与不好的那种关系,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他不会连你生病了都看不出来。”
陈川的肯定让夏如水无力,只能沉默。
陈川愈发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你是迫于无奈才跟宫峻肆好的,对不对?他那样的男人高高在上,怕是……不可能娶你的,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对不对?”他直差没有明说,夏如水是宫峻肆的情、妇了。
夏如水无力地扯了扯唇角。自己连宫峻肆的情、妇都算不上,若真要算,只能是女奴加床、伴了。
“别乱想,我和宫峻肆没有关系。”她再次解释。陈川却认定了自己的想法,用力点头,“我明白了。不要再去想别的,好好休息吧,打完针后烧就会退的。”
夏如水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背处扎着针头,点了点头。曾经关系亲密的恋人如今再聚在一起,只会觉得尴尬,夏如水不自在极了,只希望他能快点离开。
“你今天才第一天上班就离岗影响会很大的,先走吧。”
“如水,你在关心我?”陈川误会了她的意思。
她懒得解释,“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了。”
“放心吧,我今天只是来报名的,明天才正式上班,不会耽误时间。而且,我怎么可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呢?如水,以后我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一个人痛苦了,不管你和宫峻肆什么关系,都离开他吧,他不能给你幸福的。”
“嗯。”她不想多谈,随意应着。陈川看她如此乖巧地顺从了自己,更是喜不自持。“宫峻肆的女人有的是,少了你一个不会有影响的,但我不同,我只有你了。”
夏如水压根没把这些话听在耳里,因为药物的作用,她再次昏昏欲睡,只是迷迷糊糊地随意嗯了几声。
等到夏如水再醒来时,陈川已经不见踪影,只是给她留了张纸条,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她也没多想,针打完后晃着身子走了出去。退烧后身体还有些虚浮,却没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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