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时不适,请太后恕罪。”李凤玉虚弱的道。
夏太后瞧她那张小脸果然苍白,挥挥手,“赶快回宫去,叫太医看看吧。”
“谢太后恩典。”李凤玉低头行礼告退,再跟夏皇后等人歉然行了礼,时月纱与另一名宫女搀扶着她就要离开。
“慢,兰妃不能走。”夏太后喊住了时月纱。
时月纱脚步一停,一颗心砰砰狂跳,李凤玉当机立断,将半个身子全虚弱的依向时月纱,“我头好晕……”
“太后,玉贵人她快昏了!”时月纱当然也知道她是装的,配合地露出一脸惊慌神色。
夏皇后看了颇感烦躁,“太后,不过是两名新妃,别因为她们坏了大家吃饭的兴致。”毕竟是自己的亲姑姑,夏皇后对她也少了点距离与畏惧。
“罢了,勇毅候也算自家人,现在女儿又是后宫新人,最得皇上恩宠,哀家可不能欺负人,是吧?”言语看似宽容,但夏太后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却覆着一层冰霜,不仅让人感到难以亲近,更让人瞧了心惊胆颤,莫怪乎朝野上下对她都忌惮三分。
时月纱撑着李凤玉半个身子,急急回道:“谢谢太后恩典。”
“谢谢皇后吧。”夏太后也不忘替外甥女讨个人情。
“谢谢皇后。”时月纱、李凤玉再次行礼后,终于退了出去。
一行人扶着面色苍白的李凤玉回到宫殿,时月纱也得做做样子,召来太医诊视开yào。
李凤玉装病功夫一流,忙碌一阵、太医开了帖yào后,两人便要太医、宫女们全退出去,留下她们独处。
“怎么挑那个时间出了神?你太胡涂了。”李凤玉可没忘记自己进宫的任务,就是好好保护时月纱,“太后在接见我们初始,眼里就一闪而过yīn森的怒火,虽然不明白原因,但我已是心惊胆颤,没想到你竟无所感,还能心不在焉?万一惹怒太后,在后宫的日子可不是一个“难字就能形容的。”时月纱被念得一句话也不敢吭,但在她还是卓兰时,靳成熙就亲口告诉过她,关于他和太后的心结。
“太后这辈子就只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大皇子,偏偏在大皇子十六岁时,参加皇家狩猎竟惫外落马身亡,当时离大皇子最近的人就是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虽然事后查证意外的发生与皇上无关,但太后始终无法释怀。”
“即便如此,夏家不是也力荐皇上继承皇位?”这是李凤玉知道的部分。
“那是老镇国公决定的,身为女儿的太后也只能照办,但自始至终,她都认为皇上偷了她亲生儿子的皇位,这也是尽管皇上已登帝位,太后仍不时干涉朝政,甚至上朝听政、不肯罢手的原因。”皇宫里的恩怨纠葛,听来都令人不寒而栗,但这只是为人知道的部分,台面下这龙椅大位有多少人觊觎、靳成熙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是他人无法想象的。
“看来侯爷跟你谈了很多事,身为进宫监探保护你的我,这些事侯爷竟只字未提。”李凤玉虽这么说,但总觉得有哪儿怪怪的。
“是啊。”时月纱坐在床榻边,尴尬的干笑两声,同时不忘在心里提醒自己,下回她还是该谨言慎行,别再多说话。
“你是病人,就要像病人的样子,好好休息吧。”她起身就要走。
李凤玉连忙拉住她的手,“你又要去哪里?”
她笑意嫣然,“我找皇上去。我要跟他说我很乖,听他的话去见过太后了。”
“不是皇后主动找我们去的吗?”
“呃……也是。”时月纱困窘一笑,连忙弯身替李凤玉拉了拉被缛,才步出寝宫。
一想到上午的事,她羞涩又开心的笑了,但想到刚刚被太后盯上的事,她又忍不住叹气,脚步也变得沉重。太后回来了,靳成熙要担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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