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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普通的轿子不同,那轿子四面都不是木板,而是用一层层的红色薄纱拢着,上头缀着不少绢花和一颗又一颗会发亮的石头,新娘坐在里头,可以看得见她手里捧着喜果,头上带着一顶金凤冠,纯金打造的凤凰似乎要展翅飞翔,而遮掩住容貌的不是普通的红盖头,而是由大小差不多的珍珠串成的珠帘挂在凤冠上,而凤冠上头做为装饰的宝石闪闪发亮着,让人就是隔了好几层的纱都能够看得清楚新娘颈上也挂了珠链和金色压花坠链。
和大家猜的五大三粗的新娘子不同,新娘子看起来娇小纤细,在定北侯府前下轿时,透过珠帘,那秀丽绝lún的容貌让不少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这哪里是什么黄脸婆母夜叉,这根本就是小天仙一个啊!
踏了火盆,过了马鞍,他们顺顺当当的行了礼,由于两边都没什么亲人,新房里头也没有安排人,只有喜娘还有槐花在里头帮忙伺候着。
外头的热闹像是和新房内都无关,已经嫁了第三次的袁清裳自在的换了衣裳,吃了点东西,然后就乖乖的坐在新床上等着她的夫君。
说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成亲,这次本该最忐忑不安的,但是不知怎么的,一早喜娘准备要替她上妆的时候,她内心却很平静。
看着眉墨一点点的染黑了她的眉,看着bái fěn抹过她的颊,嘴角含过了胭脂,接着摊开手穿上了红色的喜服,她一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面容上没有忐忑,唇角眉梢全都流露着淡淡的喜悦。
因为没有其他地方可充当娘家,所以她是从侯府后的那个小院子出嫁的,轿子晃啊晃的,她的心反而越发平静。
她坐在床上看着房门,想着第一次成亲时的哭哭啼啼,第二次成亲时那种放弃所有的绝望心情,她忍不住微微笑了。
如果没有比较,她不会明白如今有多幸福。
庆幸的是,她和他在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后,终于牵上了同一条红绸,同时叩拜了天地来感谢上苍对他们的恩惠。
在她想着这些的同时,房门被打开,喜娘和槐花退了出去,他染着醉意的温柔眼神望向了她,他们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累了?」他走到床边,眼里带着柔情轻问。
她摇了摇头,仰头说:「我不过就是坐在房里,哪会累呢!」
「不累的话那我们就早些安置可好?」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语。
他的温柔气息轻拂过她的耳朵,dàng起一屋子暧昧气息,让她轻颤着身子,头也忍不住低了下去。
她自然明白他说的安置是什么意思,毕竟她也成了三次的亲,就算没真正的破了身,那些嘴碎的fù人说的话也让她明白了许多。
她咬着唇,也不说好或不好,只是抖着手摸上他的衣衫,低声道:「妾身替侯爷宽衣。」
屋里的龙凤烛红艳艳的点亮了屋子,也仿佛点亮了她娇媚的容颜。
她本来长相就不差,今儿个更是被精心打扮过,平日被布衣给遮掩住的风情,如今是掩都掩不住,他看得眼中仿佛燃着一把火,让他即使不出声却依旧存在感十足。
他摊开了手,让她解了衣扣,把外裳褪下来,感受她的小手一次又一次的碰触,身体里压抑多时的yù望也忍不住奔腾叫嚣。
他穿的大红色喜服和中衣已经被她给解下放到一边,她小手抖得更厉害,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的胸前,小脸却越来越红,那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让他再也忍不住的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双手也不安分的直接扯开她的腰带和红色喜服。
这喜服的样子是城里最新流行的,里头不着中衣,只有外头一层红色高领外裳,微微开襟露出一截红色的抹胸,腰带束得高高的就是要显出丰盈的胸脯还有纤细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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