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自古以来都是同等存在的,倘若有朝一日,这世上的人们,身份没了高低贵贱之分,那样……该会乱成什么样子?
尽管是皇城,依旧存在贫民窟。
讨饭的乞丐,杂耍的艺人,唱曲的戏子,青楼的红粉姑娘……
无论承认与否,人分始终是分三六九等的。
这是每个时代的必然。
一间瓦舍中。
说人正侃侃而谈,一段鬼怪异闻,通过逼真的神态,转换的语气、精妙的断声、使得瓦舍内的气氛凝聚。
“且说那王二,好心作祟,凑近一看,竟是有一张泛青的狰狞可怕脸,倒立着浮现于眼前……”
不时有倒吸一口凉气的骇然声响起。
胆小者,听到可怕之处,惊呼怪叫也是常有之事,更甚者吓得脸色苍白。
有一大汉,便是哆嗦着,脑袋都快塞到裤裆里去了。
“接下来呢?”
“快说,怎么样了!?”
“与自己夜夜笙歌的美色姑娘,居然是一头如此可怕的鬼怪,这王二还不被吓死?”
瓦舍内的气氛,已经提到了极点。
在场的所有人,胆大者,胆小者,都被这故事牢牢地吸引住了,不断催促着下文。
然而,
年轻的说人,却只是笑了笑,闭口不语。
“哗啦啦——!”
见此,客人们立马心领神会,大把的铜钱往台上扔。
这是瓦舍的规矩,也是重要的收入来源。
客人觉得不错,有趣,迫不及待想听下文,便往台上抛掷铜钱打赏。
待到铜钱扔得差不多了,说人合上纸扇,便继续诉说起来。
“听说,这些闻怪谈,都是这生自己编想的故事?”
雅阁楼上,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问向旁边的中年男子。
“没错!”
中年男子立马谄媚的笑道:“小王爷有所不知,这瓦舍,原先本是不怎么出色的,可自从这生来了后,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哦?”
被称之为小王爷的公子哥眉头微挑,“吴大人对此似乎颇为了解?”
“不瞒小王爷,这生上台说得头一遭,我便在场!”
吴大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说道:“那怪谈,实乃精品,讲述的是兄长文华与小妹文雯之间的事,小王爷若是感兴趣……”
“好,那便讲一段那什么兄妹二人的戏!”
小王爷往嘴里扔了一把蚕豆,哈哈大笑道。
如此动静,惹怒了不少听客。
瓦舍内,大多数人是懂规矩的,几乎很少见有谁会大声喧哗,打搅到别人听的雅兴。
不过……
见声音的来源,是楼上的雅阁,两人又是身上穿的是价格不菲的面料后,大多数人便又忍住火气,没敢追究。
“听到没,还不赶快讲!”
中年男子察言观色极为厉害,冲台上的那说人毫不客气的要求道。
听闻,说人脸色微微一变。
他有些难堪。
在别人眼中,他应该只是在矛盾纠结而已,毕竟这一段还没讲完,就直接换其他的讲……恐怕,听客们不会买账。
可谁都不曾知,倒不是他在思考该不该讲,而是……
他不愿讲。
“文叔?”
台边,有一个孩童探头探脑,眼中满是悲痛与噩梦,看向台上的说人。
不可思议,不过是一孩童罢了,脸上竟会出现如此复杂的神情。
“嘎吱……嘎吱……”
说人双手死死攥紧,纸扇都几乎快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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