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家面前教训我……不管我怎么做,似乎都不合她的心意……」
他浓眉一皱,「有这种事?」
「嗯。」她点头,续道:「前几天她的菜园不知道是被野狗还是野猫捣毁,可她、她好像怀疑是我做的,常常……」
「无凭无据,她如何知道是你?」
「虽是无凭无据,可她心里认定是我。」方绯儿啜泣着,「姊夫,我想我不能再待下去了。」说完,她扑进他怀里,「我命真苦,当年若嫁你的是我,该有多好……」
「绯儿……」周教杰叹了一口气,不知该说什么。
「姊夫,」方绯儿抬起脸,蒙的眼望着他,「其实我、我心里一直有你,知道你对姊姊疼爱有加,我好生羡慕。」
「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周教杰安慰着她,「现在你已经离开他,好好过日子才是真的。」
「我、我……」
她话未说完,厢房门口传来秦又冬的声音
「这是在做什么?」秦又冬震惊地道。
她听说周教杰来了,心想他应该在账房,没想到她上楼一看,映入眼帘的竟是这一幕。
这不是第一次了。
方绯儿明知周教杰是有fù之夫,却一次又一次的倒在他怀中。周教杰明知自己是有fù之夫,也一次又一次让方绯儿投入他怀抱。
虽然尚无夫妻之实,但她终究是他的妻,她再也不想忍受,她要让方绯儿知道这男人是她的。
她走进厢房一把扯开方绯儿,她其实并没有使足力气,可方绯儿却一屁股摔在地上。
「唉呀!」方绯儿娇呼一声,然后哭了起来,「妹妹,你、你误会了……」
「你……」见状,她真是傻眼。方绯儿在四下无人时是如何呛她的?现在在周教杰面前,又一副柔弱无辜的模样?果然,贱人就是矫情。「我误会你什么?今天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想……」
「又冬。」她话未说完,周教杰已打断了她,「你这是做什么?」说着,他趋前扶起方绯儿,以关心的口吻问:「绯儿,你没事吧?」
方绯儿含着泪,委屈的摇摇头。
看见这一幕,秦又冬感觉自己血压都飙高了。周教杰为什么要放任方绯儿?为什么要袒护方绯儿?就因为她有着一张跟方兰儿一模一样的脸?
「方绯儿,你不知道他是有fù之夫吗?周教杰,你不懂避嫌吗?」她气得质问两人。
「妹妹,我只是、只是……」
看方绯儿还在装可怜扮无辜,她都快吐了。「方绯儿,别在我面前演戏。」
「秦又冬,你这是在做什么?」周教杰眉心一拧,神情严肃,「绯儿说你常找她麻烦,我刚才还不信,现在看来确实不假。」
听见他这番话,秦又冬心陡地一震,难以置信,愤怒又难过的瞪着他。
「她说我找她麻烦?」真是睁眼说瞎话!
「绯儿说前几天你的菜园被野狗捣毁,你却怀疑是她做的,可有此事?」他语带质问。
「我没有!」秦又冬真够佩服方绯儿睁眼说瞎话的特异功能。她顶多是心里怀疑,可从没指控过方绯儿,看来方绯儿分明是心虚,做贼喊捉贼。
「又冬,没凭没据,不可含血喷人。」周教杰语气严厉。
「我含血喷人?你自己做错事,还说我?」她气zhà了。
「我做错什么?」
「你为什么三番两次让她倒在你怀里?」她气极了,口不择言,「因为她有一张跟方兰儿一样的脸吗?因为你还心心念念着死去的人吗?你是我的丈夫,为何……」
「你越说越离谱了。」他打断了她,转头看着方绯儿,「绯儿,你去做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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