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厨房的旧例。
大公子难道忘了么?
林大郎昨夜睡得正香被唤醒,又冒雨奔波了几次,此刻眼圈发青,心情很差,看到她那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是不是因为你们觉得四公子几年不回家一次,就不是正经主子了?“
小丫鬟:“……”
简直是有冤无处诉啊。
“混账东西,”林大郎此时那里还有什么儒雅,若不是瞧着她是个小丫鬟,早就一脚踢上去了。
小丫鬟立即抱着食盒跪在了门口。
林二郎出来打圆场了,“大哥,何必和这些见风使舵的刁奴动气,我等今天就给四弟撑腰好了。让他们将早餐摆到四弟的院子来,大家一起吃。”
这个法子倒也不错。
林大郎怒喝:“还不快去。”
小丫鬟立即抱着食盒跑了,生怕跑的慢了些,被林大郎又呵斥一顿。
“四弟怎么还不起?”
林大郎有些奇怪。
小厮上前打门。
海棠晓月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奇怪了,”林二郎手中的折扇敲啊敲的。
自家四弟是个什么情况,他知道的清清楚楚,昨晚上没有来,还可以说没有人来请,但是海棠晓月就在马厩旁边,昨夜请太医来来去去,这主仆二人竟然一定动静都没有听到,也是睡得太死,太心大了。
“砸门吧。”
林大郎意识到了不妥。
大管家才给他和父亲说过,海棠晓月没有用的偏屋被贼人拿来做了窝赃的地,这件事情按大小姐的要求已经在京兆尹报了案。
昨夜雨大,林府来来往往的人多。
难说会发生些什么事。
此刻的林大郎也说不清楚自个的心思,是希望看到林四郎出事呢,还是不希望。
小厮们到没有砸门,而是翻了院墙,进去把门栓拉开了。
“四弟,四弟。”
林大郎和林二郎一进门就叫。
院子里自然是没有人的。
屋子只用了三间,一间是厅堂,一间是阿宁的睡房,一间是林四郎的睡房和书房。
没有人回应。
林大郎急了。
“踹门。”
门踹开了。
林四郎和阿宁还在睡。
屋子里有着一股子奇怪的甜香,但随着门开,迅速就消散了。
“四弟,四弟。”
林大郎急急忙忙地去摇伏在案上的林四郎。
林四郎依旧伏在案上。
林二郎吓得伸出手指在林四郎的鼻子底下试了一试,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
还活着。
但就是怎么都唤不醒。
有个经验老道的小厮道:“只怕四公子主仆是中了迷香。”
“迷香?”
林大郎这才醒过味来。
这里曾经被盗贼宣威窝赃的窝点,显然盗贼是经常光顾这里的。
说这句话的小厮拿了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口,对着林四郎的脸上一喷,林四郎立即“哎呦”一声,醒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
林四郎大叫:“怎么今日起的这么晚?阿宁,阿宁?“
接着又发现自家的屋子里挤满了人。
“大哥?”
“二哥?”
“你们怎么在这里?”
“是……三弟?三弟怎么了?”
阿宁也被弄了起来,主仆两个睡得昏天黑地的,什么都不知道。
“报案吧,”林二郎道。
家里的主子都被迷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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