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白…吕白……嗯,简单且不俗。”铁火念了几遍也认可了这个名字,正如他一贯认为的,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
只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吕白二字将来是如何地撼动九州……
铁火既然结识了吕白,便将心中的困惑一一地问了出来,例如吕白孤身一人是如何在豫莽山生存的,又是如何来到这豫莽山,又是如何习得那么多上古典籍,甚至还问到了“督伯”的由来等等。这些问题困扰得铁火浑身不自在,早就想问,之前却被吕白的连番奇言怪行不断地引出更多疑惑。
吕白便尽量用平实的语言一一作答,期间不免抖出几个“乱词谬语”,又是几番解释,铁火则一边听一边细细地观赏起那镶满火玉的“仙宫宝殿”。
非是这殿中景观不够奇特,铁火现在才开始细细观察,只因再奇特的景观到了吕白面前,也只能被这奇似天人的少年比得黯然失色。
第○○九回 父子缘分
原来,吕白从记事起便跟父亲生活在这豫莽山的奇洞之中。父亲从吕白三岁便常带他去得洞外,在豫莽山中飞行,不厌其烦地指教给他这豫莽山的山形地势、灵脉走向以及神魔栖息让他牢记于心。
一直到吕白五岁,父亲才开始教他背诵那些上古典籍,且非常严厉。每天都要完成父亲布置的背诵任务,否则便要受那竹笛打手,若是能提前完成,父亲则会用那根竹笛吹奏起美妙的乐曲。
吕白很是喜欢父亲吹奏竹笛的样子,他猜父亲吹奏竹笛的时候一定是想着娘亲,所以每每都尽量提前完成学业,七岁以后几乎天天都能提前完成那些繁重的任务,好在闲暇之余跟父亲学习吹笛。
一直到吕白十岁,他已经熟背了二十多本上古典籍。父亲要求他每熟记一本典籍,就要将之烧毁,故而吕白总要背到滚瓜烂熟才会开始下一本。
一日,在学背古典的山崖上,父亲将吕白叫到身前,道:“孩儿啊,为父大限将至,即刻便会化去。”
吕白看到父亲正盘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白皙的脸庞没有一丝皱纹,虽蓄着胡须却浓密黑亮,眼中光华绽出饱满的精气神,说是风华正茂也不为过。
“父亲身体安康,何出此言?”吕白不解地问。
“孩儿啊,不必多言,为父下面说的话你须谨记。”父亲并未回答吕白的疑问,反而有话吩咐,神情却无比柔和,一改往日严肃的形象。
“父亲的教诲孩儿可有过违逆?”
听到吕白的话,父亲微微一笑,道:“来,坐到为父身旁。”
吕白听话地坐了过去,这是自他五岁开始背书以来第一次离父亲这么近。
“为父平日对你太严厉了,望你不要记恨,但下面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牢牢记住。”父亲一面说一面轻抚着吕白的发髻,这毕竟是他年仅十岁的儿子。
“嗯!”吕白重重地点了点头。
“为父这一去,你即成了天生地长的孤儿,无父无母,且不可出山,只能在此孤独终老,再多的苦闷也不得与人诉说。”说到这里父亲顿了顿,将目光移向远方,似是不忍与吕白无辜的眼神相对。
“为父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这也是最好的选择,除非你遇到有缘人,方有转机。”
“有缘人?”吕白听到”转机”自是要问个明白。
“嗯,只有遇到有缘人才能下山。”
“那有缘人长什么样子?”
“这个并不重要,只是他必须是大觉宗的弟子,也就是说如果你在这山中遇到了大觉宗的弟子,便可出山,若是旁人不但不能下山,还不可私自与之接触,必须尽量避开。”
“那我不问他,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大觉宗的弟子?”吕白想到这有缘人关乎到自己的命运,所以必须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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