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已是让自己的前途蒙上了一层阴影,现在好歹还算是一个小头,若是当街被一个小贩扇回个耳光,那他以后怎么在这里执法呢,自己的手下会如何看自己呢。
“这可不行,你不给别人面子,自己也就没有面子了。”聂坤看着赵文,“不过,你可以有两个选择,一呢是让他扇回去,再一个呢,就是让我扇回去。”
有没有搞错,听到后一个的时候,赵文已是不自觉的脸痛了,若是让聂坤来扇的话,自己满口牙只怕是一个不保了吧。
想到这里,他知道自己既然得罪了聂坤这样一个煞神,绝对是讨不得半点好了,只能是一咬牙一跺脚,来到了刘雯父亲的面前,“刚刚打你是我错了,现在你打回来吧。”
这场面让人错愕,印象之中,历来只有城管打人,又哪里会有甘心被打得呢。看着面前穿着制服的赵文,刘雯父亲是个老实人,当然打不下去。
“他不打也可以,那就我打好了。”听着聂坤又轻飘飘的说了这一句,赵文的心都在狂跳,他现在可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是哀求着刘雯父亲,要他来打自己。平日里这样的画面赵文根本难以想像,就算想到也只会觉得像个笑话一样,可是现在,这笑话却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的时间有限,只能再呆上五分钟了。”听到聂坤做出最后通喋,赵文的心理防线也彻底的宣告崩溃,他直接跪倒在了刘雯父亲的面前,“大叔,我求求你了,是我不对,你就打我吧。”
一个执法的城管,跪求小贩来打他,这个场景让围观的群众大开眼界,便是赵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保住自己的一口好牙,也只能是拼了。
“好吧。”刘雯父亲叹了口气,但是他也并没有用上太多的力,只是轻轻的一下打在赵文的脸上。相较于这力度,这件事情带来的刺激,更加深刻的影响了赵文的一生。
“好了,老人家就是善良,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了。”聂坤也没有再在这一点上过多纠缠,又继续开口,“虽然说一巴掌对一巴掌两不吃亏,但是对方的年纪可要比你打上许多,这精神损失费总是要赔一些吧。”
“嗯,我赔。”赵文连忙点头,他的心中已是对于聂坤生出了深深的惧意,知道对方是自己绝对惹不起的。
“那就按照一千元一年的标准赔吧。”对于聂坤的这个提法,赵文心中打定了破财消灾的念关,聂坤说多少就是多少,立刻将钱取了来交给刘雯的父亲。
“唉呀,你的钱我不能收啊,再说,这也太多了吧。”刘雯的父亲刚刚说到这里,赵文又是跪了下来,让他没有办法,也就只能收了。
“这样可以了吗,还有这车,你要拿回去吗?”赵文将聂坤拉到一边,低声的向他问道,聂坤随意说着,“你当警察也不容易,我也将规则,车子你就按照规定没收吧,只是下次执法的时候,还是要多想一些。”
赵文点着头,见聂坤一抬手,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见到他们离开,刘雯的父亲手中拿着钱,突然间有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而围观的群众已是向着聂坤鼓起了雷鸣一般的掌声,显然,聂坤的举动让他们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华夏有着五千年的文明,这些文明深种在每个人的心中,形成了人与人之间的联结,构成了社会,每个人都有着其差异所在,自然会有恶者想要破坏业已形成的社会和规则,在这种情形之下,才有了法律和执法者,但是如果执法者与恶者融为一体,虽是在法律的允许之下,但是对于缺少保护的普通不单不保护,反而是做出更大的恶心,这就会让大众却生出更多的不安全感来。
聂坤听着耳边的掌声,看着那些人真诚的眼神,心中突然有一种顿悟,人心向善,不论做何都是为善,修真者的修炼,说到底,不也就是心的修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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