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愤怒,可这些在强势的他面前无济于事。
保姆低着头避出餐厅,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于是他更加蛮横霸道,我更加放肆的抽打推拒他,像两个宿仇死敌,杀红了眼睛恨不得让对方投降。
我嘴里越来越多的米粥灌入,如果不下咽就会呛到窒息,可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宁可窒息也不吞掉,严汝筠终于有了一丝愤怒,他舌头狠狠朝我喉咙深处抵进,他连最后一口气都要吞噬走,看我拿什么活命。
在严汝筠疯狂纠缠我负隅顽抗撕咬他的时候,我听到他身后玄关处传来一声门响,我立刻从暴怒中清醒过来,伸手要将他推开,但他似乎上了瘾,他将嘴里含着的最后一口粥渡进来,不知是我咬破了他还是他咬破了我,米粒掺杂着浓重的血腥,那味道令我很想呕吐,但又没办法吐出,只能强忍咽了下去,他舌尖感觉到我嘴巴里空荡后,才一点点离开了我的唇。
莫大的屈辱和被降服感使我火冒三丈,我反手朝他脸上甩了一巴掌,我打完之后并没有悔悟,只是胸口不断起伏着,瞪大眼睛注视他,他微微偏开的头良久未动,仿佛在回味刚才发生了什么,宋铮舟迈入餐厅的脚一前一后顿住,他不可置信眼前的一幕场景,只手遮天杀人如麻的严汝筠竟然被打了。
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扇在了脸上。
宋铮舟用了两秒钟飞快权衡,他转身想悄无声息离开,在这时严汝筠忽然溢出一声闷笑,他并没有生气,甚至连一丁点怒意都没有,原本刚才他因为我的倔强还有些气恼,在这一巴掌后也都消失得荡然无存。
他笑着问我消气了吗。
宋铮舟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深邃的灰蓝色瞳孔猛地收了收,他看到严汝筠非常温柔用手指抹去我眼角的泪痕,以及唇上的湿渍,他忽然忘记了自己要来说什么,直到严汝筠开口询问他才回过神来。
“筠哥,薛小姐那边说婚纱和礼服都很满意,场地也都布置妥帖,只是一名司仪临时有事,只能立刻换人,我已经安排了两名备场,再发生任何意外也可以有替补上去,不会耽误婚礼进程。”
严汝筠淡淡发出一声嗯,他柔声问我要吃糕点吗,我眼睛布满血丝,像看一个仇人那样注视他,对他的温和细致全然不领情。
他视若无睹,拿起一盘精致的点心,他尝了一点试探味道,又放下拿起别的,试到第三次他才满意,他问我是自己吃还是刚才那种方式喂我吃。
“为什么前两盘被你否决。”
他说他觉得味道不好。
“你觉得不好,我就不喜欢吗?你认为对的,我就会接受吗。”
严汝筠意味深长说,“因为你很聪明,也非常明白事理。所以你会接受我为你的安排。”
“你安排了我什么?”
他将那盘糕点放下,“你会知道。”
我并不是不理智的女人,在遇到他之前,我会用理智分析,用理智克制,甚至用理智麻痹自己的良知,劝戒自己要面对这样的生活,但现在我全部没有了,所有的理智都像屁一样,在我眼里只是废物,是垃圾,没有半点价值。
我知道严汝筠有多么自负,他的自负和他的魅力是一样浓烈,女人痴迷他的魅力,也同样痛恨他的自负,我拍打着自己胸口,“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只要给钱就立刻满足的女人吗?我的过去都是为了钱,所以你理所应当认为我的现在和以后,我在你身边也是为了钱,是吗?”
他脸色有些阴沉,宋铮舟见状想要圆场,他笑着说任小姐怀孕脾气难免骄矜,筠哥得忍着,也许生出来一个小公子,他要是知道父亲没有迁就母亲,恐怕要和筠哥发飙。
严汝筠听到后看了看我终于有些见涨的腹部,但我依然那么抗拒他,甚至眼底有一丝陌生,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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