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推开我,将地上的薛荣耀满口抱怨搀扶起来,“爸,您怎么能不顾自己的安全呢?万一跌入井里受伤怎么办。”
司机被这一幕吓得不轻,生怕薛荣耀撞出伤,他一边手忙脚乱在旁边帮忙搀扶,一边嘴巴里埋怨,“这位小姐的命和您的命能相提并论吗?您是一个公司的掌权者,您一旦出了任何问题,多少人要失业,多少内讧要迭起。”
薛荣耀大声呵斥他不要无礼,普通人就没有生命的权利吗,人命不分高低贵贱。司机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薛荣耀忽然发了这么大脾气,他吓得脸色灰白,薛朝瑰在一旁抿唇不再吭声,她满身珠宝站在阳光下,闪烁出十分夺目的银光。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薛荣耀握在掌心,我立刻抽出来,他央求我别抗拒,给他看一看有没有伤到,我推拒躲闪着他,司机看到他对我如此关切,愣怔了几秒钟知道自己闯了祸,立刻跑到我面前朝我鞠躬道歉,询问我是否撞伤,要不要就医。
我没有搭理这些人转身要走,薛荣耀情急之下再次拉住了我手腕,“熙熙!”
这样的称呼让我如临大敌,我变了脸色,一边用力甩开他一边小声警告不要乱喊,他见我挣扎太厉害,只能将我先松开,他挡住我的去路眼睛在我身上不断打量,确定我真的没有受伤后长舒了口气,“你安然无恙就好。”
他说这句话时,我明显看到他小臂在往下淌血,一滴滴艳红的血迹顺着指尖落到地面,我愣住,司机看到这一幕刚要惊呼,被薛荣耀一个眼神制止,“别叫。”
“薛总您磕伤了手臂。”
“男人这点小伤算什么,我有那么虚弱吗?”
薛荣耀不愿意别人在我面前提到他老,他希望让我看到他的健壮,他能保护我,他没有向岁月屈服。
我盯着他手臂裸露出的那块很深的伤疤,薛荣耀平时出行根本没有受伤的机会,他什么都不需要自己做,如果不是因为我他完全不会受到这样的痛楚。
我问司机车上有没有准备急用药,司机说后备箱有一些,我让他拿来,他交给我之后我打开车门先上去,薛荣耀并不明白我的意思,他担心坐在我旁边我会抗拒逃脱,便迟迟没有动作,直到我招呼他上来,他整个人非常喜悦,完全顾不得手臂疼痛,他告诉薛朝瑰先在外面等一等,她十分凉薄的目光从我脸上扫过,最终没有说什么。
我将他袖绾撸到手肘处露出全部伤口,施工地周围堆积着破碎的玻璃碴和铁磁片,在我压下去的瞬间,他应该只顾着抱住我忽略掉了身边的利器,才会划伤手臂割裂得这么深。
我拧开药瓶在棉签上蘸了一点药水,沿着伤口边缘腐烂的肉清洗血痕,他随着我指尖动作加重收紧了肌肉,我问他疼吗,他说不疼。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刚才的事多谢薛总,这笔人情我记下,您应该没有需要我的地方,如果有,不违背我的本意我都会报答。”
他笑着说不需要报答,他只希望我可以过得很好,没有任何危险,照顾好自己,这就是对他的报答和偿还。
我在纱布上涂抹了药膏,为他贴在清洗后的伤口处用胶贴绷住,我透过车窗招呼司机过来,他蹲在车头吸烟,听到我叫喊立刻站起身朝车里看了一眼,不知道是薛荣耀在我身后做了什么指示,他和薛朝瑰谁也没有过来。
我没了法子,只能自己推开车门,当车门和车框分离开的霎那,薛荣耀按住了我的手,“熙熙,上一次见到你,我只沉浸在和你二度重逢的喜悦与震惊中,加上你对我态度很冷漠抗拒,我都没有机会问,你这几年过得是否好。”
“薛总不是看到了吗,我今时今日的生活,不知道胜过当初几万倍。”
“其实我非常希望,这份好生活是我来给你。”
他说完这句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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