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握住方艳艳肩膀,“红口白牙说你在屋里睡觉没出来过,佣人见到的是鬼吗?五爷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忘恩负义!说,你是被谁招安,黑道的还是条子,是不是想偷五爷的账薄和密室钥匙,联手外人摧毁他的心血?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又藏着什么目的,坦白交代也许还能得到一条生路。”
方艳艳完全吓傻了,这么大的罪名扣在她头上,比她偷汉子还难以翻身,她大哭着说自己根本不懂那些事,怎么可能算计干爹。
“是呀,你以前只会勾男人,会逛街美容花钱,又学着打麻将赌博,所有恶习你一样不落,是五爷宠坏了你,让你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现在又玩儿阴的,你是多不知足,把五爷算计得倾家荡产尸骨无存你才满意吗?”
“干爹我没有!她血口喷人!”
柳小姐阴阳怪气叹息了一声,“何必再狡辩呢,无谓的挣扎只能让那点旧情片甲不留。何况五爷不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一个人看到的不是真相,所有人都认可的就是事实。”
“所有人?你和任熙把我看作眼中钉,恨不得立刻拔除,现在又买通佣人来陷害。”
方艳艳冷笑跪在地上挺直脊背,伸出三根手指做出发誓的姿态,“如果我撒谎,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可如果有人栽赃陷害我,她这辈子都活在地狱里不得解脱!”
方艳艳恶毒的诅咒让我心口一窒,我一声不响,伸手按了按心脏,将那股不安和躁动压回去。
五爷在她争吵得最厉害时,一把捏住她的脸,他粗糙黝黑的大手几乎吞没了她娇小的脸孔,留下一道道绯红的指痕。
方艳艳被五爷此时的狂躁吓得不知所措,她哭着喊干爹,她后面哀求的话还没说出口,五爷将她朝茶几狠狠一推,她没有防备跌撞在上面,坚硬的桌角磕破了她背部丝绸,露出一块脊骨,疼得撕心裂肺,她蜷缩成一个团,缩在地毯上颤抖。
“婊子!一个别人玩儿烂的货,你以为我不舍得废了你?”
方艳艳疼得冷汗直流,她还是满口含冤,说就算死也不能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
她确实冤枉,如果是五爷最疼她那阵,也许因为舍不得失去她还会彻查,只要把这套宅子翻个底朝天,我藏在天台上花盆底的账薄一定会被翻出,那么局势就会大反转,严汝筠救我我能活,不救我只能死。
可惜男人的凉薄,决定了女人的一切。
方艳艳没有机会申诉,更永远不会沉冤昭雪。
因为她失去了五爷对她的兴趣,所以没了翻身的筹码。
柳小姐不想夜长梦多,她怂恿五爷尽快处置她,这样别有用心的女人留着只能惹大祸。
五爷旁边手下目睹了全过程,他开口说不如先把方小姐关起来,这样不明不白就做掉太没有价值,总要知道账薄的下落,以及她给了谁。
留下方艳艳对我不利,只有斩尽杀绝才能一劳永逸,我走到五爷面前递给他一杯热水,他没有伸手接,我送到他唇边才勉为其难喝了口。
我意味深长说,“做错事不付出代价,就长不了记性。艳艳年轻漂亮,您顾念旧情舍不得,可你的仁慈也许留下她害了自己,账薄落在别人手里,代价有多惨重,我不懂这些事,您自己掂量。”
五爷朝保镖大手一挥,“拉下去。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毒妇!”
方艳艳盯着我咬牙切齿痛骂,这两个词从牙缝里挤出来,喷溅了几滴唾液在我眉心,我闭上眼睛,她从地上忽然弹起,两只手奔着我喉咙戳过来,龇牙咧嘴的模样吓得围在旁边的佣人愣住,都忘了拉住她。
在她卡住我脖子的同时,保镖从一侧墙根冲过来,连拉带拽将她和我分离开,我脖颈侧面被她长指甲刮划出几道血痕,疼得我立刻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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