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他再也不敢笑了,捂着裤裆c咧着嘴巴站了起来,咬牙问道:“龙行健,你这个流氓痞子凭什么发笑?”
“哈哈哈,你问我为什么笑是吧?我实在忍不住呀,哈哈哈”
龙行健干脆笑的合不拢嘴了,上气不接下气答道:“我是笑你这个叛徒孙子不仅无耻,还很无知!”
“我无知?什么意思?”
田臻马上猜到,在龙行健惯于深藏不露的内心里,可能还有不利于他田臻的隐情没说,不然面对战缨外婆将要坐牢的结果,这个流氓痞子不会如此轻松惬意。
但田臻无论如何都猜不出来,龙行健心里到底还藏着什么细节,能够让目前的不利局面发生转折。
不过,凭他对龙行健的了解,这种可以颠覆局面的“细节”,一定存在!
所以,他在被讽刺为“无耻无知”的这一刻,并未动怒,而是冷冷看着龙行健,等着他的下文。
“说你这个叛徒孙子无耻无知,是因为你一直很了解龙爷的习性,而你自己却又一直不长记性!”
龙行健连连摇头,嘴角勾起那丝熟悉的邪笑,“你龙爷我何时做过让小人得志的吃亏事情?我能把杀死你爷爷那个叛徒的真实场景还原,又把整个前因后果说清楚,心里能没数吗?你竟然还有心思笑?是你这个叛徒孙子没个逼数好不好?而不是你龙爷我!”
“啊?可可我还是不明白。”
田臻晃了晃已经发晕的脑袋,“既然你证明他们是凶手,而且人证c物证确凿,难道这里边还存在什么问题?”
“哼哼,你龙爷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这里边自然还有问题。”
龙行健对两眼发直的田臻冷笑说完,又马上转头看向同样发蒙的战缨,换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伸手把她微曲的长发弄了个一团糟。
“战缨,这里边剩下的问题,你应该感觉出来一点点了吧?不然你这个副局长就没资格当了,更不要跟我混了好不好?”
“啊?你这个牲口故意考我是不是?嘿嘿,让我想想哈。”
战缨也已经看出,龙行健绝对有把握解决外婆面临坐牢的问题,立刻就不担心了,马上开动脑筋思考。
“对了,我也感觉这里边还有问题。”
战缨恍然大悟,指着坐在旁边的四个“杀人凶手”,对龙行健说道:
“我外婆谷清香嫁给我外公的时候,虽然已经四十多了,可没说她以前有过孩子,那你这个牲口又说他们四个是一家人,那这俩七十来岁的老头儿老太太就是她的儿子儿媳,或者女儿女婿,我外公的那个小伙子警卫员,就应该是她的孙子或者外孙,这就有大问题了!而且这也是你还没说完的隐情,对不对?”
“哈哈哈,对对对,看来你天天跟着我混,还是有长进滴。”
龙行健伸手把她的头发理顺,又回头望向田臻,邪笑中带着冷笑,“你这个叛徒孙子,你龙爷我在推理田正荣是叛徒时曾经说过,我一定不会止步于空洞的理论推理,还要找出人证和物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说完,龙行健大义凛然向前走出几步,对着两眼紧闭的外婆谷清香说道:“外婆,您老人家还真是极善伪装,今天竟然连您的亲外孙女战缨都没认出来!不过,我说您极善伪装,可不是单指今天,而是说您这辈子都伪装的很好,连您自己的老公胡重山都没看出来!然而可惜呀,您今天碰到了我,嘿嘿,再也装不下去了吧?”
“嗯?!”
他这句话刚刚说完,所有人马上都感觉莫名其妙,瞬间“组团”蒙圈儿了。
就连藏在另外一个房间的战雄飞和陈锦云,也在对视中一脸懵逼!
“我噗,你这个小兔崽子还真是非一般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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