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住脖子,撂翻到了床上。她随即坐起翻身,跨坐到了孙嘉树身上,手撑着他的胸口,静静看着他。
孙嘉树愣了一下,随即勾着唇角伸平手臂,一副任君采撷的无赖样。
但当姜凌波真的咬着他的耳垂,学着他以前欺负她的样子亲吻他时,孙嘉树还是按住了她的脖子。
“大花,”他侧头亲亲她的脸颊,声音轻得有如耳语,“你今天醉了,睡吧。”
姜凌波顿时就哭了。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整个人躺趴在孙嘉树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哭得浑身都在抖。
孙嘉树只好也抱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时亲亲她的耳朵和头发。
姜凌波哭了一会儿,止住眼泪,侧着头又开始亲孙嘉树的侧脸,从他的耳朵耳垂,亲到他的脸颊下巴,一点一点、来回的啄着磨着。
孙嘉树慢慢收紧抱着她腰的手,微喘声也逐渐加大。
“孙嘉树,”她趴在他身上,蹭着他的嘴唇,眼睛像刚被水洗过一样,声音里也还带着哭腔,“我喜欢你。”
孙嘉树理智的那根弦都断了,他突然回应般地含住她的嘴唇,激烈得两人都喘不过气。但吻到一半,他猛地停下来。收回掐着她腰的手,捧住她发着烫的脸,勉强压制住喘息,轻声问:“你想好了吗?”
“嗯。”
孙嘉树压下她的脑袋,又一次吻了下来。
第二天姜凌波醒来的时候,旅店里雕着Metal Masker字样的木质钟表指针,正好重合在了一起。
时钟的设计还把孙嘉树的大头照贴在了指针的末端,姜凌波懵懵盯着指针上的照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呼出一口气,仰面看向了天花板。
昨晚过得太慌乱了,她又喝得有点醉,所以记得的只有几个模糊的片段。
至于感受,她最大的感受就是她以为她跟孙嘉树已经很亲密、很亲密了,但没想到还能更亲密。她正胡思乱想着,枕边的手机响了,她懒得动,看也不看就伸出手、循着声去摸手机,没想到她刚一动,整只胳膊就跟掉了一样。
她费劲地翻了个身,侧躺着,接通电话后就把手机搁到耳边,空出胳膊做着各种伸展。
“喂,姊?”她边伸着脖子上的筋边出声。
“你在厕所接电话?”姜锦绣嫌弃地问。
隔着电话,姜凌波都能想到她在对面捂着鼻子、翻白眼的样子。
“我在床上呢。”她慢慢抡了两圈胳膊,肩膀还是很痛,于是随口问:“哎,姊,你不是经常去健身房锻链吗?你说肌ròu酸痛要怎么缓解?”
“肌ròu酸痛?”姜锦绣挑眉,“你跟孙嘉树睡了?”
“对呀,就昨天晚上。”姜凌波痛快的承认了,没有半点害羞。说完她才想起来问:“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她可是还在假期中呢。
“银河访谈的录制时间可能要提前,我联系不到孙嘉树,”她一顿,“你在床上,孙嘉树呢?”
“不知道,嘶”姜凌波用力伸了伸腿,“我起来他就不见了……不会是太害羞跑掉了吧?”她说着就嘿嘿傻笑起来。
姜锦绣无情地打断她,“那你妈呢?想好怎么办了吗?”
姜凌波的笑顿时就消失了,她咬着嘴唇,垂着眼睛,过了很久,才没精打采的小声说:
“我不知道,反正已经这样了,她要是再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了。”她说着又哀号起来,“姊,要不你帮帮我呗,要是爷爷那儿能稍微地说帮我说一两句,这事就容易多了!”
“他老人家才不管你的闲事,你以为你和孙嘉树的事他不知道?有些事,他老人家搞不好比你都清楚呢,你就别指望这个了。”不出意外地听到姜凌波再次哀号,姜锦绣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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