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意外,如果后者,他应该得到救济,但是前者,就应该得到惩罚。臣以为,现在世间的乞丐,大多数是因为前者,是因为懒惰,而且其中不少都是世丐,世代行乞的乞丐,行乞同样更是流氓痞棍、强盗的绝好庇护所,以至乞丐之中可以说是人鬼混杂,藏污纳垢。从流氓无赖的自残自虐、胡搅蛮缠、蛮横无理、无事找事、寻衅滋事的“强索”,再到坑蒙拐骗、奸诈诡慝以至于采生折割、杀人越货,更是屡见不鲜,臣以为,非酷法严禁,不能除以恶习。况且……”
抬头看着陛下,姚启圣压低声音说道。
“他日清虏入寇,皆罪起于流民,而流民初兴,皆为乞丐,乞丐聚集,便为流民,若其中有不法之徒加以煽动,便由民为寇,为害天下!”
对于经过了晚明的流寇作乱的人们来说,每每提到“流寇”,总是不由自主的生出防范的心思,即便是朱明忠,同样也是如此,毕竟,大明亡于流寇。
“若是禁止行乞……”
朱明忠看了一眼姚启圣,反问道。乞丐、流民总是一体的,
“那么,这些乞丐怎么办?”
“陛下,其中老弱病残者,送入养济院,自有官府供养,可免其挨饿受冻,目前天下各府县皆有养济院,自然可以安置这些人,至于其中强壮者……”
抬头看一眼陛下,婉启圣便试着说道。
“可流放于海外……或者东北,毕竟,身体强壮的的乞丐,可以皮鞭教其劳作,如此,自然可以做到天下无丐。”
天下无丐,可为盛世。
流放……这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既可以充实东北和海外殖民地的人口,也可以解决国内的流民问题,现在流放的是乞丐,将来,流民同样也可以依此类推。
只要形成一种机制,就可以将许多隐患消灭于萌芽之中。
朱明忠略微点了一下头,略作沉思后说道。
“嗯,这么做倒也无不可,但却不能操之过及,不过……”
看了一眼姚启圣,朱明忠又说道。
“现在内地的乞丐确实不少,官府不能再任由他们行事了!”
其实,从明代以来,乞丐一直都受官府的控制,在地方官府中,往往有吏员用专门管理全城的乞丐,其实也就是管理“丐头”,也就是所谓的“丐帮帮主”。“丐头”负责把乞丐组织起来,指定几个丐头,规定哪一伙乞丐可以在哪一带地段住宿行乞,还规定农历每月初一、初八、十五、廿三这四天可“自由活动”,其余日子,则只能在指定的地方行乞。丐头每月在衙门里领取俸银,但为数极微,主要收入是向各行业商店收取“月规钱”和逢年过节的”节规钱”。乞丐处每月编造乞丐花名册,到商会领取秫米,每月人均一斗,还有些许衣物杂什,也例由农民和商人提供。所有这些食品物资,大多被“团头儿”中饱私囊,落到乞丐头上的已微乎其微。
除了受丐帮控制的乞丐之外,还有以乞丐帮会的衍生组织,成员以乞丐为主,兼有流民、盗窃、抢劫分子聚集而成的组织,他们有自己的暗语,有统一的组织,有严格的帮规,俨然一个秘密社会,其活动是假借行乞之名以行盗窃抢劫之实严重影响了社会的稳定。对于这样的丐帮,官府自然是严加打击。
对此,朱明忠并不陌生,只不过过去他一直按照明代以来对待乞丐的办法——既控制又打击,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对于乞丐,除了将其控制要可以控制的犯围内,并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
其实,就是之前赵国宾于报纸上发表文章尽管引起了争论,同样也没有给出什么解决之道,无非就是老生常谈的“免费给予稻种耕牛,并赐给田地”,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不过现在姚启圣的建议,倒是一个再合适的不远的选择,相比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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