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
但是这里的人们,却和其他地方的人们截然不同。他们的神情中总是带着意气飞扬的模样。神采奕奕的好像识到了很多银子一样一样。
难道说,这才是汉人本来的风貌?难道说,这才是汉人应该有的模样吗?
“老丈,你这地方生意不错啊。”
怀揣着疑惑与不解,在路边的一家客栈里坐了下来,巩成琪便笑呵呵地跟掌柜拉起了家常,一身读书人打扮他,在这客栈里倒也不显得堂突。
“这日子还成吧,再怎么说,也比过去强些。”
客栈的掌柜是个五六十岁的老汉,这茶馆里也就他一人忙活着,他一边给他倒,一边笑着答道。
“那是,这年月可比过去强了不少,别的不说,就是盐码头一兴,这安庆可比过去热闹多了,你这客栈的生意自然也就好了。”
一边地继续跟这掌柜套着近乎,巩成琪一边悄悄的观察着这店里的其它人,这客栈是巩成琪特别挑选的,既不是那种过路店,也不是多么好的客栈,来这里投宿的,既有行脚的小贩c也有像他一样的读书人,另外几张桌子上,也坐着客人,他们大都有一句沒一句的闲聊,话里话外,大抵上都是安庆城内最近发生的事情,
所以对他们说的话,巩成琪自然也就留着心,不过这些人在那里谈着的大抵上都不是什么大事,不过都是些安庆城中的一些奇闻怪事,不过这些奇闻怪事,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他所需要的,是在这些奇闻怪事中寻找一些有用的信息。
一边吃着饭,巩成琪一边听着他们在那里说道的那些奇闻怪事,然后试图从中拼凑出一些他想要的信息来,
“哎,听说湖广的盐价看涨了。”
邻桌的响起一个略显得有些嘶哑的话声。
湖广的盐全都是淮盐,现在张煌言的大军西征,这江上到处都是兵船,这盐路不畅,湖广的盐价自然看涨。
对此,巩成琪并不觉得意外。只要一打仗,什么东西都会涨价。如果他是生意人,自然会适当囤积一点商品,谁知道这仗又能打上多长时间?。
“哎,涨不了几天,这不武昌的刘芳名都献城投降了,其它地方还能撑几天?要不了几天,这湖广的盐价还得跌下来,可千万别想着贪这便宜。”
刘芳名降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巩成琪的手甚至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甚至都把茶水溅在了桌子上,
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献城投降了!
幸好当初没有像是傻子似的逃往武昌去啊!要不然的话,现在可不是和留在黄州城一样,一样成了明军的俘虏?
暗自庆幸着自己当初的时候,巩成琪的心里更是在那里犯起了嘀咕,现在这武昌城就这么轻易地被人给献了城。莫非这大清国的气数当真是尽了?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大清国的气数已尽。那姓刘的又岂会这么轻而易举地便把武昌呈现给了明军。
“嘿,那姓刘的降的可真够利索的,听说这边咱大明的西征军还没到,他就麻利的献城投降了。”
“能不降嘛,当年那满清入关的时候,是何等的得意,你瞧瞧现在,这鞑子的气数又岂能长得了?”
“可不是,这鞑子入关造了多少孽,这气数若是长了,那可真就是老天没眼了!”
“那可不是,这天下总归是咱们汉人的天下,到时候,非得一个个的清算那些个数典忘宗的汉奸不可!”
恰在这时,,只听得“当啷”一声,不知是谁手上的茶杯跌下来,让这房中的众人都纷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商贾模样的人,正局促不安的看着众人。
“这,这不是一不小心嘛,”
那商贾一边解释着一边红着脸,给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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