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繁杂,要使这种可怕的情境变得单纯而轻松,就要靠坚持不懈的练习。
其实,只要是通过练习获得成功演说的人,当众说话就会变得不再是一种痛苦,而是一种享受了。
著名的演说家和心理学家爱德华?威格恩先生曾经非常害怕当众说话和演说、在他读中学时,一想到要起立做五分钟的讲演,就惊悸莫名,但他经过努力之后,却克服了恐惧。
他的事迹对卡耐基影响颇深。下面就是他走上成功之路的故事。
“当讲演的日子靠近了,”他写道,“我就真病了。只要一想到那可怕的事情,血就直住脑门冲,我的两颊烧得难过,不得不到学校后边去,把它贴在冷凉的砖墙上,设法减少汹涌而来的潮红。读大学时也是这样。有一回,我小心地背下一篇讲辞的开头,‘亚当斯与杰佛逊已经过世,’当我面对听众时,我的脑袋轰轰然,几乎不知置身何处。我勉强挤出开场白,除了‘亚当斯与杰佛逊已经过世,’我再说不出别的词句,因此便鞠躬……在如雷的掌声中凝重地走回座位。校长站起来说:‘爱德华,我们听到这则悲伤的消息真是震惊,不过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会尽量节哀的。”接着,就bào发出了震耳yù聋的笑声。当时我真想一死以求解脱,后来我就病了好几天。
最后,他诚恳地说:“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敢期望做到的,便是当个大众演说家。”
在离开大学一年后,爱德华?威格恩先生一直住在丹佛。
在那场“自由银币铸造”的争论中,他读到了一本小册子,这本小册子建议实行“自由银币铸造”,爱德华?威格恩先生非常不同意这种观点,并感到十分愤怒,因此他当了手表做盘缠,回到家乡印第安那州。到了印第安那州之后,他便自告奋勇,就健全的币制发表演说,而在他的听众席上,有不少听众都是他的昔日同学。“我开始时,”他写道,“大学里亚当斯和杰佛逊的演讲那一幕又掠过我的脑海。我开始窒息、结巴,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了。不过,听众和我都勉强地撑了过来;小小的成功使我勇气倍增,我继续往下说了自以为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使我惊奇的是,其实我已经说了一个半钟头。结果,以后数年里,我是全世界最感吃惊的人,竟然会把当众演说当成自己吃饭的行业。所以,我体会到了威廉?詹姆斯所说的‘成功的习惯’是什么意思。”
是的,受德华?威格恩先生终于学习到,要克服当众说话那种地震天摇的恐惧感,最确切的方法之一,便是获取成功的经验做后盾。
其实,由于你要当众说话,某种程度的恐惧是自然的现象,同时你应该学会凭藉某种限度之内的登台恐惧,来使你说得更好。
即使登台的恐惧一发而不可收拾,造成心灵的滞塞、言辞的不畅、肌ròu过度痉挛而无法控制,因而严重减低了你说话的效力,你也毋需绝望。这些症状在初学者中并非不常见。
只要你肯多下功夫,就会发现这种上台恐惧的程度,很快便会减少到某一地步,这时它就是一种助力,而不是一种阻力了。
其次,应当以适当方式对演讲进行充分的准备。
卡耐基先生曾有过这样一次经历,在纽约扶轮社的一次午餐会上,主讲人是位显赫的政府官员,大家在演讲开始前,都拭目以待地要听他叙说部里的工作情况。但是,很快大家便发现,这位官员并未作事前准备。本来,他想随意即兴一番,结果不成。于是他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笔记来。这些笔记显然杂乱无章,象一货车的碎铁片。他手忙脚乱地在这些东西里搜索了好大一阵子,说起话来便愈发显得尴尬笨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也变得愈来愈无条理和糊涂,可是他却继续在挣扎。起先,他还想把笔记理出一点头绪来,同时用颤抖的手举起一杯水,凑到焦干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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