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量的烧焦了的糯米和蜡肉。
华山这里的人家里的一种封建风俗习惯。只要是叫魂或者喊魂,这种竹子编织的小型竹篓里就会放上烧焦的糯米和蜡肉。
然后正对门前三柱香,香烧前在失魂人头顶绕三圈,边喊‘失魂了,回来了,给菩萨娘娘上香咯’,之后把香在碗里插好,小竹篓放在失魂者的身边,整一小时不能下床。
乌嘎人、巫术、男尸、糊米和蜡肉。这些到底有什么联系?
难道所谓的陷害我的是一个邪恶组织?而不是军部?乌嘎很显然,在男尸身上施行了巫术,然后用了巫刑,它们到底想干什么?
是想把我们一步步引入他们的圈套还是乌嘎和邪教组织之间有什么直接关联?
天空这时候已经彻底亮了,那具男尸轻度腐烂,臭味熏天。
“这乌嘎巫人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杀的全是男尸?”呈放吐的脸色苍白,不由忍不住问道。
“呕……”呈放扶住一颗树又呕吐中。忽然他停下了动作吃惊的指着树。
“什么情况?”秦悦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别这么夸张好吧?一具腐尸而已。”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我也发现了点异样。
这颗树没问题,问题就是出在枝干。这颗老树少说也有百年了,枝干粗大。
但是仔细观察,可以看出枝若干枝干有被砍掉的痕迹,上面被圆木桩封住。
“难道这里面有东西?”呈放指着一只粗大的枝干好奇而后怕的问道。
我盯着那些被木桩封死的粗枝干,慢慢走过去。
“淼哥,小心。”姜桐桐对我丢了句,我点下头。
这会,一股可怕的氛围包围了我们几人。我不好的预感又发作,一种发怵感袭遍我。
天哭过迹,木桩掉落,里面的东西再也没有了束缚的掉落在地,发出沉闷声响。
红白相间,像是才被新鲜屠宰过的内脏和肥肉。
这些肉连着皮像被硬生生剜下,而那些内脏很明显都是人类的。
“呕……”这时候秦悦和姜桐桐忍不住干呕起来,周定山最终也没克制住想吐的冲动,直接把夜里吃的干粮都吐了。
身为考古者应该有一定的承受力,但是这次是赤裸裸的人内脏和皮肉,恶臭满天,也难怪他们都犯呕。
我强压下那股恶心,挖了个大坑,把内脏全部埋了。
“这些人应该是被杀不久,包括灌木丛里的那具尸体都很新鲜。
我忽然发现了什么,这片树木整体的排列很奇怪,没有一点规律,但是却不杂乱无章。
仔细观察会发现,这片树林稀松却排列的像个地图。不,应该说更像我所看到过的某种图……
难道是图腾?难怪我这么眼熟。
这时候姜桐桐也发现了,对我诧异的开口,“淼哥,有没有发现这里的排列很像乌嘎巫族使用的图腾?”
我点点头,“是的。你的眼力很好。我也觉得很像。”
为了确定这些树木的排列是不是图腾,我放大天哭坐在上面居高临下一瞅,果然是!
这些树木组成的图腾和死去的两个男尸身上画的一样,包括在沙石洞中的那个不腐男尸。而且这些树不仅仅组成一只生动的图腾,还形成一个坐标。
这坐标分别是ACF和EDF,也就是136和546,长54.6厘米,宽13.6厘米的坐标。这明显是个长方形。
我食指和拇指顺着坐标一比划:由南向北,直接指向南北方位,也就是远处千米之地。
既然尸体是新鲜的,而这里又有一个图腾和坐标,这代表什么?
难道是乌嘎族人故意设计的?这个坐标若没经验的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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