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去配合队友了。
可她要怎么做呢?她最擅长的就是猥琐,就是机会主义,那些瞬间是她最闪光最出彩的时刻,如果她非得强行改变自己,去像别人一样以最常见的方式作战,那她是否会沦为一个平庸的近战?
谁都说不准,除非虫虫亲自试一试。这就像整容,你不满意自己原来的样子,要整成一张你理想中的脸,然则谁都不能保证手术会顺利成功,术后你的脸和你理想中的脸的相似度仿佛全靠人品。这个时候你说,大夫我还是想要原来的脸,麻烦给我整回来,大夫只会回你一句:Excuse me?Are you 特么在逗我?
这是一条分岔路,很有可能只能走一次,无法回头。千里要怎么给她建议呢?当中责任太大了。
千里也很明白,不能率性地做真实的自己的那种痛苦。
灵魂是什么?大约便是每个人的秉性。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或说不是每个人都会不顾一切地坚守,对有的人而言,那才是真正的生命,一旦灵魂不复存在,自己也就不再是自己,活着的意义也被一掏而空。因此,才会有绝大部分的人正常,绝小部分人狂热,那些狂热的人,也许只有同类才能理解,而在世俗看来,他们都是神经病。
是的,同类才能理解同类,所以千里一语就道出了虫虫的心结。为什么她玩LDM这么久才发现这个问题?
因为她一直被包容着、被迁就着啊。
吾名之族成立之前,虫虫基本把LDM玩成了单机,除了一些必须组队的任务外,她素来独来独往,即便组队,打的也是怪而不是人,矛盾激发得没有那么严重。吾名之族成立后,虫虫就跟着千里他们混了,千里确实也给了她不少指导,反正虫虫和他们一直处得相安无事。
虫虫看了看在场的这些人,突然觉得自己无比幸运。
“难怪大家都骂我。”未几,虫虫呆呆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虽然她活动里一句话都没有回应过,从头沉默到尾,可说心里不委屈是假的。
“都什么人啊?萌妹子也敢骂?”蚊子路见不平地一撸袖子,“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我用的是男号。”虫虫冷不防道。
蚊子一脸惊恐。
“哈哈哈哈哈那我懂了——”33笑道。
“感觉男号用着比较方便,”虫虫还在琢磨,“可是砍号重练好像太麻烦了……”
“非常麻烦!”蚊子差点跳起来,“你别看不开啊虫子,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别做傻事。”
虫虫默然不语地看向他。
“虫虫,敬你是条汉子!”33说。
蚊子要风中凌乱了,他不要女汉子,他要萌妹子!最悲催的是,虫虫也有可能是真汉子……呸呸呸,想什么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可是他心中至高无上、不可被亵渎的信仰!
大家如每一个平日一般有说有笑,很快中午的时光就过去了,众人休息的休息,觅食的觅食,继续奋战的继续奋战。
千里捏的这个坦克号也适应得差不多了,越用越顺手,毕竟先前非常专一地玩了将近半年的弓箭手,好几次条件反射地想将法杖给射出去。
而随机匹配中,从队友到对手的水平都参差不齐,良莠不一,指望的就是运气。幸亏千里有先见之明,搞了这么一个比较好带节奏的角色,3打5他都试过了,还有什么能难倒他的?
比如这局,就顺利得不科学,游戏一开场,千里带领着四个小伙伴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外探路,猝不及防地就和敌人狭路相逢——却是一个敌人,这丫大概是位移技能比较多,蹦得比队友都快,独自跑到了前面,把队友落在了后头。
命运的邂逅不期而至,他就这么看着千里那边五人,五人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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