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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齐宁要占用自家的院子来办正事的事情,刘武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毕竟他已经亲眼见证了齐宁的医术,虽说几天的时间就花三十万怎么想怎么让人觉得肉疼,不过只要想到能够因此而讨好一个神医,刘武就觉得都是值得的。
齐宁拿出了手机,把刚刚传到手机上不久的那段行车记录仪的影响播放了一遍,然后看着已经陷入了呆愣的众人问道:“你们,有谁认识这些动手的人?”
视频里自然是老赵的车被打砸以及老赵和闫磊被胖揍的经过,连同那些小混混从车上搬下药品来,一边嚣张地辱骂着闫磊二人一边把药给扔进山崖的经过,视频里都有。
看过了这一段视频,就算是傻子都能看明白了,齐宁并没有撒谎,他们运送药品的车的确是在半山腰让人给抢了。
跟在后面的刘万看完了视频就想偷溜出去,齐宁根本就没有看他,却像背后长着眼睛一样,就在刘万走到了门口的时候,齐宁突然开口了:“村长啊,现在你还觉得我是撒谎的?”
视频里的那条盘山路,是刘家庄的很多人走了好多年的路,视频里的小混混操着吉县特有的方言,再加上他们打人的时候下手之狠,力度之大,根本就不可能是装的。
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确实是有人不打算让齐宁给刘家庄的人送药,而不是齐宁自己编造出来的谎话。
刘万就算是想要强词夺理,也一时间想不出好的言辞来,只能讪笑道:“这个……刚才没看到视频,我才会多想了一些!”
闫磊冷哼了一声,对于这个村长不满到了极点。
齐宁摆了摆手,不想搭理这个没事找事的村长,他正准备问一问刚才说话的那位中年人他的儿子到了没,就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爸啊,出啥事儿了?哪个瘪犊子不长眼,惹上我刘攀子的爸了?”
正所谓人未至声先到,在话音响起后的下一秒钟,一个染着一头朝天黄发的矮瘦年轻人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鳖你大爷的犊子!”中年人一巴掌拍上了黄毛的后脑勺,怒道:“给劳资态度放端正点,神医有事儿要问你!”
“神医?”黄毛狐疑地环顾了四周一圈,待到看见院子里唯三的三个陌生人的时候,他露出了恍然的神色,然后吊儿郎当地走到齐宁的面前,不屑地打量了齐宁一眼:“你小子该不会就是我爸口中的神医吧?”
这人之所以能够一眼看出他老爹口中的神医就是齐宁而非闫磊或者是老赵来,那是因为他老爹早就跟他说过,那个小神医年轻到了极点。
而齐宁这三个人里,显然只有齐宁是最年轻的。
的确是年轻啊。
那黄毛今年二十一岁,在村子里就算是年轻一辈的存在了,然而在齐宁这个十八岁的少年面前,他不论是年龄还是身高亦或者是长相,都被齐宁给比下去了。
气闷啊气闷。
在年轻人不怎么友善的目光中,齐宁拿出了手机,把那段视频又重新播放了一遍,然后问道:“请问,这里面有你认识的人吗?”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因为他看到黄毛已经变了脸色,只见黄毛此时正咬牙切齿地指着视频里面的几个人道:“柴三狗,擦!”
齐宁和闫磊对望了一眼,只一眼,两人就清楚地看到了彼此眼中流露而出的相同的精光。
把院子里的人挥退,齐宁管刘武借了个屋子,就把黄毛给拉了进去,约莫十五分钟后,两人又离开了房间。
不同于被拉进房间的时候的抗拒和不乐意,黄毛在离开.房间之后,整个人都是亢奋的,甚至因为兴奋,他原本黄.色的皮肤变成了通红的颜色,跟他老爹打了个声招呼后,他就兴冲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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