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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你穿过的外套,一滩属于你的血迹,你说我现在如果报警了的话,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先倒霉呢?”
松本夏利阴测测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齐宁这才想起,自己因为好心而给那个女杀手穿上的衣服没有收回来,而且最后关头被松本夏利打伤以后,的确是在松本夏利的房间里流了一摊血。
不过,这家伙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竟然妄图用这两样东西来威胁他?
“你确定,你脑子没毛病?”齐宁摸了摸鼻子,笑了:“在你的住处发现了我的衣服和我的血迹,又只有我受了伤,你一个七老八十的家伙反而完好无损,如果真要阴谋论起来的话,该担心的人难道不是你自己么?”
松本夏利脸色一僵,齐宁说的在理,他光想到了齐宁擅闯他的住处的事情,却忘了以齐宁的身手,想要躲避监控什么的,简直是太容易的事情了。
以眼下的情况来看,齐宁受伤了,而他却好端端地坐着,如果真的让华夏警方介入,怎么看倒霉的似乎都不应该是齐宁。
磨了磨牙,松本夏利心里气啊!
更让他郁闷的是,齐宁已经不耐烦地要挂电话了,而他非常清楚,一旦齐宁挂了电话,下一件要做的事情,肯定就是通知华夏的高层飞机失事的真相。
虽然他刚才说的信誓旦旦,说什么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但若是惊动了华夏警方,他的行动势必要受到限制!
“那齐思怡呢?齐思怡你也不管了吗?”
这话说的多少有点歇斯底里的味道,威胁意味十足。
齐宁成功放下了拧门把的手,挑眉:“你什么意思?小怡怎么了?”
小怡如今正在茅山之中静心修炼,这家伙该不会爪子那么长,还能伸到茅山里面去暗害小怡吧?
“哼哼,我修炼的夺魄术,可不仅仅是能够让我夺取人的灵魂这么简单,同时也能让我对灵魂有着比寻常人更加深刻的了解。那小丫头的纯阴体质说好听了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修炼体质,在修炼阴邪功法上有着事半功倍的作用。
说难听了,不过是个上好的鼎炉而已,越是被开发的长久,她的功力提升的便越快。”
“你说什么?”齐宁瞬间冷下了脸,这家伙对于纯阴体质的理解,简直令人炸毛。
仿佛听不出齐宁声音里的愤怒,松本夏利继续悠悠道:“不但如此,纯阴体质的人,心性也极其容易受到影响,一旦有人故意刺激她们,她们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走上极端的道路,你的小怡,显然已经被刺激过了。”
这话说的有点欠扁,当初故意刺激小怡的,不就是他?
大概是察觉到了电话那头齐宁的杀气,松本夏利赶忙打住了欠扁的嘴,把话题拉回了正轨:“这世上,只有我知道怎么抑制她走向极端。”
齐宁冷哼一声:“不需要!”
松本夏利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你一定是觉得,有茅山的封印在,她一定不会有事,对吧?”
齐宁蹙眉,他怎么觉得松本夏利这话里面有话呢?
果然,就听松本夏利不屑地嗤笑道:“你听说过,堵不如疏吗?那群老顽固,每当出个什么事儿,他们总会以封印作为手段来遏制危险因素的发展,他们却根本不知道,他们能封印的了一时,却封印不了一世。
封印这个玩意儿,就像是洪水来袭时的大坝,洪水不够猛烈的话,大坝自然能起到作用。可,一旦洪水的威力超过了大坝的承受能力,大坝坍塌,后果只会更加严重。”
这话听起来好似是有点道理,但齐宁却听出了狡辩的味道:“照你这么说,难道他们什么都不做,任由危险因子萌发,就对了??”
“我可没这么说!”松本夏利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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