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大傻子。”转头看老徐,薛诺笑得不行。
老徐看着江小望脸上涂着的奇怪花纹,也是一脸无奈。
从表情上看,他也被这厮的举动雷住了。
说好的茅山呢?说好的道法呢?这又唱又跳的,怎么跟跳大神似的呢?
可这样的想法并没有坚持太久,因为,在这货不知疲倦地跳了几圈以后,车里的两个人都给眼前的情形吓到了。
不知何时,江小望的身后竟然多了一个人。那个东西只有暖壶那么高,暖壶那么大,大脑袋小身子,很不协调。
江小望在前面跳,它就在后面学。
对方扬起胳膊扔出一个米团,它赶紧冲过去,把米团捡起来就往嘴里塞。
吃完之后,快跑几步跟上,又学着那家伙的样子跟着跳。
俩人一前一后,距离也就五六米远。
薛诺从惊恐中缓过神来,她掏出枪来想下车,老徐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老徐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薛诺不解。
可转头看时,那两个家伙已经蹦蹦跳跳地消失在远处的夜色里……
再一次出现时,那个家伙已经脱了袍子,他一手抱着袍服,一手拎着那用来装米的布袋。
布袋里,什么东西正拼了命地在折腾,那刺耳的尖叫声,让薛诺记忆犹新。
薛诺很想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可那个男人就是攥着袋子不给她。后来,兰爷开车过来,把他和那个小怪物一同带走了,这事儿就算告一段落,没了下文。
这个事儿困扰了薛诺很久,薛诺很想知道那东西是怎么处理的,可在警局查来查去查了好久,却一无所获。
后来问同事,档案馆的小张对他说,档案被一个神秘部门的人收走了,抓到的东西也不在。
警局里的领导打过招呼,说是机密,不让提起。再往下问,他就只摇头,不说话。
后来,姐姐过生日,江小望也来了,薛诺就纠缠着江小望,想让他把后来的事情告诉她。
听了她的疑惑,那个叫江小望的家伙却蓦地装起深沉了,还是姐姐说情,他才勉强开了口。
他说那个东西确实给他逮住了,但东西不在他手里,被人收走了。
那些人很奇怪,来了直接找兰爷,老头子看了他们的证件以后,直接把东西给了他们。
事后问他,老爷子也不怎么想提起,恍惚记得,那些人说自己是隶属于机密部门,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叫什么什么调查局。
听了这话,薛诺来了精神,她问江小望,说那个从坛子里头爬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啊,怎么那么怪呢?
江小望寻思寻思,说,是个和尚。
薛诺一愣,说别闹,明明是个小怪物,它怎么可能是个和尚呢?
江小望笑笑,说,你见过那个酒缸么?其实看到那个打碎的缸的样子的时候,我就有了这样的猜测,因为那根本不是酒缸,也不是坛子。那个东西,叫“瓮棺”。
“瓮棺”的使用,大体源于“缸葬”的传统。所谓“缸葬”,其实是墓葬的一种方式。要知道,自古以来,中原地区最流行的丧葬方式是土葬,人死了,弄个木制的棺,把尸体放进去再埋土里。
然而,与缸葬并行于世的丧葬方式还有很多、这里头比较著名的有水葬,树葬,天葬,车葬,火葬等等。
而缸葬,也是其中的一种。
缸葬是一种古老的葬俗。人死之后,将遗体放置到一口陶缸中密封,并在遗体四周放一些石灰木炭之类的东西用以防潮防腐。古人用这种方法保存尸体。在佛教信徒的心中,这样的墓葬方式尤为流行。
在早些年,佛家的人认为,尸体不腐是证道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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