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愣在了当地,手中的钱再次忘记了数到多少了。此时,钟塔之上,钟表下面的一个房间里,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中年人正坐在桌子前,他的脸色很黑,虽然他本身是个白人,此外他脸上的那一道刀疤非常的显眼,像是一道血淋淋的扭曲的毒蛇一般,这个人正是射手座,费伦。费伦坐在那里,他紧皱着眉头,他的右手按在一个提包上,这个看起來很平常的提包,实际上里面装着一把大狙,和一把微冲,这是费伦的装备,更是费伦得以安心的左右手,费伦需要这两件装备,就好像他需要呼吸和睡觉一样重要。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费伦觉得今天自己的呼吸有些不顺畅,他的心里,始终有些纷乱,他觉得好像要有什么东西发生,而且,是不好的事情或者是东西出现。费伦有点不爽,他不喜欢自己的这种感觉,他觉得只有弱者才会有这样的燥烦不安的感觉,但是费伦不是弱者,他觉得自己是强者,因为他的手中,掌控者别人的性命。费伦喜欢掌控别人性命的感觉,所以他每天都会出去,定期的猎杀猎物,今天,费伦决定早一点出门,因为他需要那种杀人的感觉,來驱散自己心底的淡淡的恐惧,这恐惧感來的如此莫名其妙,实在是让费伦非常的难受。费伦带好了装备,他看了看周围,确定沒有什么危险之后,他从后面的小门出去,小门后面有一个好绳索,费伦很利索的沿着绳索,一路下滑,接着他轻盈的落地,然后朝着一个早已选好的方向行去。费伦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住在高空中俯视所有人的感觉,也喜欢这种攀援而下的爽快感,费伦往前走,他现在必须到离得更远的地方才能发现猎物了,因为这附近的这些猎物,几年來都被他给猎杀的差不多了,费伦每天晚上差不多要杀两名流浪汉或者是乞丐,有识货也猎杀那些染着绿头发、纹着身的小混混,费伦觉得这些人很可恶,他们当年曾虐待过自己,现在,自己要报复他们。几年來,实在费伦手下的人,至少也有五千多人了,不过费伦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他要把整个菲尼斯城市里所有的流浪汉都给杀光。费伦发现自己的运气不错,因为沒走多久,他就看到了一个流浪汉,流浪汉正带着草帽,和一个年轻人在说话,那个年轻人穿着浴袍。“该死的流浪汉。”费伦心中骂了一句,同时他把旁边那个穿着浴袍的年轻人也定义为小混混了,费伦心里骂道:“该死的小混混,竟然大晚上的,穿着浴袍就出门,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罢,今天晚上的目标,就是他们了。”费伦心中想着,他看了看方位,然后就朝着不远处的一个体育馆的楼顶跳去,体育馆的房顶不算高,但是,因为流浪汉和那个穿着浴袍的小混混站着的地方非常的不隐蔽,所以,在这里是个非常好的狙击点。费伦这么想着,他已经跳到了体育馆的楼上,他生怕这个浴袍小混混和流浪汉离开他们的位置,所以费伦的动作很快,他飞快的组装好狙击枪,然后瞄准了那两个人。穿着浴袍的小混混,当然就是叶浩然了,叶浩然从露莎那里出來之后,就一直都沒有换过衣服,主要是这浴袍,实际上也是能够穿的,不是浴巾,只能披在身上,这个浴袍就是颜色白了一点,其他的都还好,不会行动不方便,反而因为这浴袍很宽敞,行动起來很方便。费伦已经瞄准了叶浩然,他冷笑了一下,他这个时候就更觉得自己是个天生的射手了,他觉得这绝对是自己人生最大的意义所在了,那就是不停的猎杀这些混混和流浪汉,让他们滚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世界。突然,费伦愣了一下,他发现,瞄准镜里面的叶浩然的身影,总是飘忽飘忽的,他发现自己根本沒有办法瞄准这个浴袍年轻人。“这是怎么回事。”费伦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狙击枪的瞄准镜,发现并沒有什么问題,他再次伏低身体,查看对面,他发现问題还是存在,自己的瞄准准星,根本无法对准叶浩然的身体,费伦很恼怒,他不知道问題出在了哪里,他以前从來沒有遇到过,于是费伦把枪口对准了站在叶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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