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力敲响。
朱玉兰一惊,“谁?”
外面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朱女士,我有些话想跟您当面说。”
“抱歉,我在手术。”
朱玉兰拧眉,吩咐助手把门反锁好,接着主动接过麻醉剂,针尖扎进云浅的皮肤,液体流进来……
云浅缓缓昏睡过去。
她刚睡着,手术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拧开。
朱玉兰取下手套,一脸怒气,“不知道这里面在手术吗?万一影响到病人怎么办?你是谁!为什么会有房间钥匙?”
来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眼角有几缕鱼尾纹,但风韵犹存。
“朱女士,我们谈谈吧。”
朱玉兰气地脸色发青,“没什么好谈的!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保安了!”
“朱女士,我有一百种办法打断你的手术,如果你聪明的话,最好现在出来跟我谈谈,否则……”来人声音里带着威胁。
朱玉兰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熟睡的云浅,取下手套。
这会儿就算做手术她也不能心平气和的做。还是问完什么事再说吧。麻醉剂的药效有三个小时,短期内云浅不会醒。
“十分钟。”想到这儿,朱玉兰冷冷地回了一句。
陌生女人轻笑,“用不了……”
十分钟后。
朱玉兰回到手术间,脸色青白交加。
助手递给她消过毒的衣服和手套,“朱医师,我们开始吧?”
朱玉兰冷着脸,坐在病床旁边,扫了云浅一眼,“手术……不做了。”
“啊?”助手低叫,“那……”
“待会儿陆夫人醒来,什么都别说,就告诉她手术成功,但是这两个月内不能行夫妻之事。”
助手脸色惨白,声音哆嗦,“这,这不是在骗人吗?”
朱玉兰狠狠瞪她一眼,“两个月之后这事跟我们无关!记住了!”
助手犹豫着点头。
*****
医院楼下。
刚才和朱玉兰谈话的那个女人走进了一辆宝马车。
驾驶座上,坐着的是老熟人周昌。
女人一上去就腻在周昌怀里,“都按你说的做了……真是的,别人的孩子你操什么心,人家想打胎就打胎……难不成是你的啊?”
周昌冷笑,眼底划过阴翳,“要是我的就好了。呵……这位陆夫人的胆子可真大!敢背着陆少擎给他带这么打一顶绿帽子。”
“什么?”女人惊讶地捂住红唇,“你怎么知道这孩子不是陆少擎的?”
周昌恶狠狠地开口,“废话。要是他的云浅会打胎吗?!呵……陆少擎为了给这个女人出气,把我的一切都毁了……我的家庭、我的财产……我恨不得杀了他!”
女人也同仇敌忾地骂了两句,旋即,小声说:“他临走之前还让你看我一眼,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猫哭耗子假慈悲!”周昌吐了一口口水,一脚踩上,“再过会陆少擎的人可能就要来把我带走……以后,你们娘俩……唉……”
“他要把你带到哪儿?”女人眼泪落下来,委屈巴巴地说:“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那些家产都被晓丽姐给瓜分了,浩浩才上大一……”
周昌从车座底下掏出一张卡,“里面还有点儿钱,够你们花几年了。我可能会被陆少擎扔到非洲……据说他刚在那边盘了一家铁路公司……把我扔过去当劳力……”
“阿昌,你这么大年纪,他……”女人捏紧银行卡,佯装心疼地又掉了几滴泪。
“好了。”周昌推开她,眼底阴亵一片,“他敢对我下手,我就敢跟他对着干!云浅不是想打胎瞒住绿帽子的事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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