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地位权势不如他的。
“噢,不,他和你,其实还是不一样。”思维处在半朦胧半清晰之间的茫茫地带,林咏一手按住座椅的靠背,笑意如雪,声音似雾,“他至少对我是真心实意,从来不敢奢望其它,而你……哈,也不看看自己的蠢样子?至于能怎么样,让我来告诉你。当年啊,詹明也是想做一些我不愿意的事,他最后的结局是……心梗突发,意外死亡。”
如果说之前的色心恶念还带有某种求而不得的负气味道,直到这一刻,张梓盛才感觉到几分真正的害怕。
为非作歹的事他没少干,淫.秽混蛋的事也沾得不少,但是,他从来没有杀过人,事后说起,还如此轻描淡写,如同踩死一条虫。
眼前的女人除开面容和当年的青春少女相似,其它的,几乎完全不一样。
记忆里的林咏笑意盈盈,善良大方,连说话也不曾高声过,哪里又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竭力忍住往后退的恐惧和寒冷,他定定瞪住眼前像是疯癫又不像的女人,断断续续道:
“不……不是意外,而是……你……你下的手?”
林咏轻笑,雪白整齐的牙齿映着几许残霞的光,落在张梓盛眼里,不异于染毒的獠牙。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向小桌上的残羹,骄傲又自负的道:
“没有人可以勉强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这等于就是变相的承认了,张梓盛终于开始倒退,连连喊:
“大吴,大吴……”
“我来了,书记,来了!”大吴从里头风一样冲出来,见张梓盛神色颓败,机灵道:
“书记是想回去了吗?”
一想到屋内还有不少身强力壮的保镖,张梓盛环顾四周,漫布在身体的汗水全部冷却,干涸。
“小咏,我明白了。以后,我绝不会……绝不会再勉强你。你有什么事要帮忙,记得……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保证……不推延。”
边说边靠在大吴身侧朝门口走去,张梓盛灰溜溜却又是急吼吼的跑出去。
看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模样,林咏摇头嗤笑,扬声喊来焦姐搀扶住自己回房,又吩咐肖勇一定要叫醒自己,假如卢彦来电话的话。
林咏很快在床铺上昏昏沉沉眯过去,她没有看到,张梓盛乘坐的黑色轿车正风驰电掣的开出如园。
大吴将车开得像飞,瞅着鲜少坐副驾驶座的张梓盛脸色仍旧不痛快,他小心翼翼道:
“书记,您……”
“怎么着,觉得我刚才跑出去很窝囊?”
张梓盛的酒量很好,除开之前那一片刻的色心萌生意乱情迷,他其实十分清醒。
他晲向欲言又止的助手,扯了扯嘴角,肥白色脸庞登时挤出一条肉.缝:
“我也觉得自己挺窝囊,不过……”
抬起右手将那枚金光闪闪、别得歪歪斜斜的领带夹扯下,他眯着眼,从后面小心取出一枚小小的圆形——
特地买来的最先进的录音设备,小到可以藏在身上任何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不过,窝囊也比等死强!有了这段录音,我和她,以后顶多算是交易的双方,而不是我受她威胁。”
虽然不知道林咏刚才说了什么,不过看书记这么有把握,大吴连忙笑成一朵花儿,谄媚道:
“还是书记英明!这下,可算摆脱受制于人的局面了!”
“呵呵,和我斗法耍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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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秦纵遥所说,曾家望终究不想拿孙子的性命冒险,自山水茶庄的风雨一夜后,他安分得很,除开去公司就是回家,甚至对着意安排在他身旁的人也客气有礼。相比老父亲的识时务,还被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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