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力:
“什么时候啊?”
“我回来的时候……”
欢爱过后,她的脸色如同抹了胭脂,别有一股娇艳之态,看得人心生欢喜。
秦纵遥忍不住又蹭了蹭温热面颊,继续道:
“大概五点半左右吧,看你睡得正香,她又说你被于佩急诊加班吵醒过一回,所以就没惊动你。”
“那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
一头又顺又亮的发铺陈在他臂弯间,何尽欢拾起一小撮挠去他的鼻尖,一边故意使坏一边道:
“噢,原来是想故意看我笑话,对吧?”
“对啊,我要是不故意,哪里又能亲身感受到老婆大人拼了尴尬也要护丈夫的心疼呢。”
“……”
这话说得实在漂亮,让何尽欢左右反驳都不是。
她索性懒得接话,手里的发梢来回摩挲,秦纵遥被挠得难受,一把攥住她调皮的手,侧身将她微压在身下,黑似点漆却依旧亮得逼人的眼睛紧紧锁住她的面容,语调里已然又升起某种危险的气息:“别闹了,不然……坏丫头,你难道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忍得有多辛苦?再闹,我可真……”
“真怎样?”
何尽欢才不怕,故意挺了挺隆起的腹部,眸光飞扬,仿佛在说:
我可是有宝宝加持呢,别乱来。
秦纵遥焉能不懂她有恃无恐的挑衅,恨不得立刻将她捉起来好好“修理”一番,偏偏才小心翼翼要过一回,要又再把持不住,难免怕伤到她们两个。心里仿佛有一万头马奔腾而过,掀起滚滚的尘嚣就是他此刻遮天蔽日的情.欲。眸心黑了又黑,自制力终究占据上风,他一把松开脸色酡红的女孩,像个孩子般负气翻身下床,语调里却是满满的宠溺:
“这笔账,我可记在心里了,等孩子出来再算!起床起床,躺这里又不能干点什么,折磨死人了。”
他的神情天真里有懊恼,欢愉中不乏憋屈,何尽欢看得真切,忍不住笑倒在床.上。
——*——*——
肆虐几天的风雨终于停下,天空挂满重重的铅云,整座城市不似阳光充沛时的光明辉煌,别有一股阴郁而压抑的味道。
起床收拾好,秦纵遥开车载着何尽欢出门吃饭,郭签和林亚不远不近的跟随其后。车窗外的街景恍惚全部失去鲜亮颜色,看得心里头老有些小慌乱。想起自己还没有问一句他办事办得怎么样,何尽欢暗暗懊恼,自己是越来越习惯和他朝夕相对了,这才分开不到两天,居然就被甜蜜冲昏头脑,其它的一概没有关心。
她偷觎一眼稳稳驾车的英俊男人,光影浮动间,他的脸孔散发出一种深邃迷人的味道。
情不自禁摇了摇头,她暗道:
帝王将相的时代,人们总说女色误国,现在才发现,男色也很误事的嘛。
“事情办得怎么样?”
暗自鄙视贪恋某人男色的自己一把,她收敛起乱纷纷的思绪,问道。
“势如破竹。”
淡淡侧眸,秦纵遥满意的笑,眼前不禁浮现出昨晚后来的情景——
薛贵和几个手下自然不是对手,几论攻击不成之后,除开薛贵腹部中枪,其它人均主动扔掉没有子弹的枪支,只求保命。
再没有给曾家望和薛贵碰面交谈的机会,他立刻吩咐人将薛贵赶紧送去医院,同时进行严密看管。
与此同时,和老婆见过一面的曾家望意识到除开他们两夫妻,眼下再不可能有帮手,精神刹那间萎靡顿地。
在莫一极具艺术性的盘问下,心理防线处于崩溃边缘的曾家望将当年利用职务之便采取不正当手段将欧氏据为己有,中毒、车祸以及葬礼飞车谋杀的事全部交代清楚。房间里早已经装有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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