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秦纵遥,还不死心的朝外喊。
大门立刻被在里面接应的保镖关起来,突突突,砰砰砰,外面枪声迭起,火光四射。
“叔父还是不愿意相信薛贵会对您动手吧,理由其实很简单……”
本以为还需要多费些唇舌将曾家望拿下,秦纵遥听着外面频繁密织的动静,心却是大大的放下来。
他无意伤人性命,要是曾家望抵死不肯合作,势必还得煞费苦心做一场恶毒折磨无辜小朋友的好戏,他甚至还有些担心,担心曾家望把心一横,不管老婆孙子的安危……想不到天助我也,几句漫不经心、甚至含混不清的离间话而已,就让今晚胜负已分。曾家望想的肯定是把所有责任推在林咏身上,可惜薛贵疑心生暗鬼,又觉得老板不够魄力,害怕他为了亲人过河拆桥,把自己这个办事的给推出去……
薛贵举枪瞄准的当然是自己,而不是曾家望,因为他不想落入自己手里,或者还想替老板排除隐患。
但是,自己怎么还会给他辩解的机会呢?
想到这里,秦纵遥微微一笑,对同样充满疑心的曾家望道:
“薛贵不过是怕叔父将他推给我顶罪而已。不过,叔父,薛贵一个人也就罢了,为什么所有来的人都不顾您的安危随他动手呢?”
慢条斯理说完这句,有心将离间做成事实的秦纵遥佯装思考,片刻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手揉了揉太阳穴,淡淡道:
“看来,在所有跟您来的人心里,薛贵的命令才是命令,叔父您啊,大概就是一个只负责发薪水的人。这种事啊,确实让人头疼,也确实不那么容易避免。对了,叔父,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呐,之前你派去玉城保护曾煜的小巍,薛贵其实并没有按照您的意愿处理掉他,我猜测,他大概是想着留一手,以防出现过河拆桥的事,谁又想到,啧啧……另外,呵……叔父,小巍呢,现在也在我手里。”
灯光雪亮,比它还雪白的是曾家望的脸。
他像看鬼一样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脸,头一重,差点栽倒在地。
用力扶住旁边摆放的一条太师椅,曾家望大口大口的呼吸,两颗心爱的核桃从掌心跌落,却也没弯腰去捡。
听到外面渐渐没了声音,惨白着一张脸的他跌跌撞撞朝楼梯口走去,也不知是想上二楼去看看外面情形如何,还是想去看妻子……
——*——*——
一夜浅眠。
腹中的宝宝以拳打脚踢的方式提醒着新的一天到来,轻纱窗帘外,天光昏暗,卧房内迷迷蒙蒙,晦暗似黄昏。
昨夜睡得比较晚,凌晨四点多,又被接到急诊手术电话的于佩吵醒,送她出门再睡回笼觉,就有些人事不省的意味。何尽欢揉了揉惺忪双眼准备起床,右胳膊伸出去,却碰到一具温热身体。瞌睡刹那间清醒,她连忙瞪大眼睛朝右看去,只见秦纵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在身旁睡得正酣。
他像是累极,随意仰躺,碎发如锦缎般落在脑后和洁白枕头,又长又密的睫毛下,眼睑轻阖,鼻挺挺拔吐山,薄唇轻抿出温柔弧线。
大概是不想惊动自己,他盖了另外一条薄被。
像是在做梦一般,何尽欢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起起伏伏两天的心终于安心落到原本的位置。
轻手轻脚掀开粉色薄被,她慢慢钻进他盖的那张淡米色薄被里,将头靠近他的心房位置,听到里面传来熟悉至极的节奏,美丽的樱粉色唇畔终于弯出一汪宁静幸福的春流。咚咚咚,正侧耳倾听着,一条大手忽然横过圆鼓鼓的腹落去她的背,缓慢温柔的摩挲着,与此同时,暗哑又性感的男音从头顶传来:
“趁我睡着,上下其手,占便宜呢。”
这人,一回来就调戏自己。
何尽欢暗嗔,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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