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种,能把他榨干,让他下不来床是关键。老师和师母一直希望早点抱孙子,我要这么做,二老估计得高兴坏了。”
“让二老宽慰,功德无量啊!纵遥,你得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要快呀。”
“当然。好兄弟的事,我责无旁贷。”
他们两一来一往,根本容不得徐唐插嘴进去,好不容易嚎上一句,立刻又被无视。
“喂……喂……喂,你们这样夫妻携手对付可怜的单身狗,这种行径,真的好吗?”
“真的好。”
他们异口同声,一字不差,说完两人默契的相视而笑,徐唐按住胸口,只觉得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心里太清楚秦纵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还想逍遥快活几年的他满头黑线,端起茶杯连饮两杯,泪目望天——
呜呜,“纵欢”夫妇,原来不是他们纵情欢乐的意思,而是联起手狠虐别人来纵情欢乐吧。
好歹自己鞍前马后,没功劳也有苦劳,别说没奖金的事,竟还拿自己开涮,资本家夫妻,没人性!
——*——*——
茶过三巡,深夜降临。
切得方正的水晶糕和三角形的荞麦酥在盘中冷却,搁在火炉上的西施壶发出咕噜咕噜的滚水声。
三个人的惬意对话不知不觉停止,或许是贪恋这一刻的温暖美妙,谁也没有先开口提正事。感觉就到腰肢上的手腕还和刚坐下时一般亲密无间的揽住自己,何尽欢伸手拉开把头发绑成髻的橡皮筋,让满头深棕色长发松散随意的垂落在肩头。发髻干练优雅,只是让头皮绷得很紧,接下来的话题或许还会更让人觉得绷紧,那么,舒适一处是一处吧。
发丝松落间送来阵阵熟悉的馨香,淡淡扫一眼欲说还休的两人,秦纵遥抬手夹起一缕近处的发缠绕手头,不紧不慢进入正题:
“她怀孕了。”
“想不到宋小奇真猜对了!”
徐唐瞅一眼菱唇轻抿的何尽欢,感慨甫落,只听秦纵遥立刻郑重道:
“和我没有关系,是她未婚夫的。”
知道他这句解释是特地说给自己听,何尽欢心头顿暖,抬眸一笑,正好对上他两颗黑得闪亮却又柔情款款的深邃眼睛。
四目相对,空气里似乎传来嗞嗞嗞的火花声音。
徐唐按住胸口做收到伤害的心塞状,奇怪道:
“她居然有未婚夫吗?”
这其实也是何尽欢的心声,认识好几年,白玥和自己从来没听房芳说过婚约和男朋友之类的事,怎么突兀跑出来一个未婚夫?
“说来话长。”缠绕在修长手指上的发丝带来柔软的束缚感,秦纵遥噙着一抹清冽笑意,眸光顿深:
“你还记得上回白玥突然告诉你说偶遇房芳,她似乎变得特别有钱。那之后,我暗中遣人去她家对她做了一个全面仔细的调查,从出生到现在。收到的消息非常琐碎,基本也没有什么值得下工夫的地方,但是没想到在不久之后派上了用场。这个故事,以后再详细跟你们讲。我被那个开车的人带到玉城,醒来发现她竟在我床.上,心里很快想明白林咏的如意算盘,她想让我身败名裂,更想用这件事伤害你,从而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孤独人,没有爱人,没有朋友。”
“于是,你顺势来了一出计中计?”
生父强.暴生母才有的他,生母厌恶到临盆当日想掐死他,在狠狠给了纵遥一刀之后,林咏竟然还不忘继续,只因她非常清楚,对纵遥来说,身世,欺骗和孤独是难以忍受的极限。何尽欢心疼的看着身旁神色深远的男子,心里全是庆幸——庆幸他是这么坚强勇敢的一个男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对。”
秦纵遥浅笑,微眯的深眸里射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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