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失踪的时间,那不正是纵遥受到打击而负气消失的时候么?
“好,好。”何伟慢慢止住哭:
“欢欢,我知道你现在难受着呢,叔叔也帮不上忙,却还……都怪刘月那死婆娘,等找到小良,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听他这么一说,何尽欢心里无比内疚,叔叔,如果是欢欢拖累了小良和你们呢?
她赶紧道:
“不,不要打骂婶婶,她也不想。宁谦会立刻和你联系,你放心。对不起,叔叔,我现在有些事走不开,只能……”
“傻孩子,叔叔懂。有个老乡过来说好像见到过小良,我先不跟你说咯。”
啪,寻子心切的何伟挂断电话。
双手肘在桌沿抱住额头,何尽欢只觉得,一件又一件的意外,似乎总是招架不住,令人窒息。
看到她苦恼又无主的模样,宁谦心里沉甸甸的难受,起身,绕过桌端,伸手像小时候一样拍拍她的头,沉稳道:
“别担心,欢欢,只要小良还在滨城,我肯定能把他找出来。相信我,好吗?”
“我信。”十指插.进发丝,将所有垂落额前的深棕色碎发往后抚,何尽欢打起精神,抓起手机和包包:
“事不宜迟,先送你回酒店。”
“好,正好在车上订个回去的票。”
夜色沉醉,晚风徐徐,初夏的气息踩着轻盈的步伐行走在人间,带来温暖,湿润,和各种各样的气息。
马不停蹄赶回假日酒店立刻退房,又一分钟也不敢多耽搁跑向高铁站,望着宁谦排队安检的高大背影,何尽欢百感交集,突然道:
“宁谦,对不起。”
莫名其妙的道歉让宁谦花了好几妙才反应过来,他咧嘴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看起来轻松积极,而目光却是凝滞、充满担忧,他一手将登山包甩到肩头顺便捏着小票,一手拍拍何尽欢瘦瘦的肩头:“如果你的道歉是为拒绝,欢欢,你应该明了我的态度。只希望,他不会负你太多,否则,有朝一日,我肯定会带你走。我始终记得何叔叔说过,他给你取名‘尽欢’,就是希望你这辈子尽情欢乐,无忧无虑。”
他的态度,应该是决不放弃吧。
何尽欢嚅动着嘴角,终究无言以对。
快要进站,广播一遍接一遍开始提醒,宁谦大步走向自动过票口,将票送近检票入口的刹那又回头,目光深沉:
“欢欢,值得吗?”
说完这五个字,票被吸进去,闸机打开,他昂首阔步走进去,留下何尽欢站在人来人往里无限怅惘。
值得吗?
她不是没有这么问过自己,然而有句话不是说么,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纵遥,我从不想问爱你是否值得,这一刻,我却真的很想你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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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国际大酒店。
流光溢彩的套房内,秦纵遥倚在沙发里,一手横在腰际,一手轻轻摇晃着酒杯,眼睛淡漠望向电视机,上面正在播报财经新闻。他身穿着一件随意至极的暗哑蓝色衬衫,卡其色休闲长裤,半干半湿的长发垂在刚刚好的额前,鼻若悬胆,唇如薄刃,即使什么也不做,看上去依旧英俊迷人,有股浑然天成的良好气质。
房芳心里清楚,这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和出身及环境有相当大的关系,正如,培养一个真正的贵族,至少要靠三代。
自己这辈子运气不佳,投胎在山旮旯里,已没有任何机会再改变什么,但自己的孩子,还是有机会,不是么?
她一遍又一遍打量着不远处挺俊如山的侧颜,手一遍又一遍抚摸过平坦小腹。
“纵遥,我们去酒吧街逛逛,好不好?”漫长夜晚即将到来,满脑子全是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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