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高烧还没有退去,无尽的折磨,还在不断的侵蚀着她羸弱的身子。
苏慕白俯下身,袖角拭去了她而上的汗水,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吻了下来。他的双手,抚.摸着她清秀的面庞,嘴里轻声的说着。
“既然你当我是卓敬尧,那我现在吻你,照顾你,是不是理所当然?从那时候起,你就是我的,卓家也是我的,可是为什么他卓敬尧夺走了我全部的家产,还夺走了你,我心有多痛,你知道吗,槿言?”
此时苏慕白咬牙切齿的说着,从他齿缝里传来的气息都是无比的冰冷,像被千年寒冰浸过一般。
苏槿言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缓缓的张开了眼睛,没想到面前的这样面孔,依旧是苏慕白。
她毫不犹豫的打了他一巴掌,径直的坐起身来。由于起身的力气过大,大脑供血不足,她的眼前一阵眩晕,剧烈的喘着气。
“苏慕白,我在最后告你一遍,咱们现在是朋友,你如果做的太过分了,咱们以后连朋友都不是了!”
苏慕白苍白的面庞上,印着五道鲜红的手指印,他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第一次脸红不堪。
“槿言,是我太无理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苏慕白的态度极为恭敬,没有半点的做作样。
她还没有恢复过来,胳膊上仍然在输着葡萄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开口问道,“现在,咱们回来有几天了?”
“算上今天,已经有四天了。”苏慕白扳着手指头算着,他不知道苏槿言问这些干什么,但她问了,他就认真回答。
“四天?一,二,三,四……”她嘴角小声呢喃着,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是啊,四天的时间,她就在睡梦与生病中度过,只是这四天的时间,足够卓敬尧拍完婚纱照,准备完盛世的婚礼了。
她突然下床,拔掉胳膊上还在输液的针头,向外面跑去。
出了房门,她都失去了方向,不知道楼梯口在哪,也不知道该如何走出去。她在整个楼道里奔跑着,身上还穿着病号服,脚上的鞋子都跑丢了一只。
她见人就问,“楼梯口在哪?你知道龙湾怎么走吗?”
楼道里的人,都向苏槿言投来疑惑的目光,他们不知道她在说的啥,也搞不懂她为什么这么慌慌张张,在他们的眼里,苏槿言跟一个神经病差不了多少。
苏慕白急忙追出来,不管苏槿言的打闹,将她拦腰抱起,重新的抱回了病房。
“你清醒点好吗,这里是小渔村,小县城,早已经不是S市了,你要去哪?”苏慕白将她按在床上,阻止着她的动作。
“我要去找卓敬尧,我要去找他!”苏槿言已经失了神,一直在絮絮叨叨着。
“找他?他值得你这样不顾生命的找吗,他就是个渣男,跟张恒铭没有两样,他要结婚了,新娘都不是你,你找他有用吗?无非就是自取其辱罢了。”
苏槿言听着他的话,逐渐的稳定下来,是啊,她都忘了,卓敬尧要结婚的人了,他有自己的新娘,也有自己的婚姻。
这里已经不是S市了,跟S市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我真的好想他,真的好想!”苏槿言趴在苏慕白的肩膀上,无助的痛苦,她全身发冷,瑟瑟发抖。
苏慕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邪恶的冷笑,他要让苏槿言逐渐的摆脱卓敬尧,只能一步步的来。
他轻抚着她的秀背,安慰道:“你要学会忘记他,忘记一个不值得牵挂的人,咱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都来自这个平凡的地方,我有好多好多的钱,我给你在海边建一个小别墅,咱们两个人住进里面,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好吗?”
“不,不可以,我的心里,早已经没有了别的男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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