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粥,煎了两只荷包蛋。
朴硝仍然在卧室里沉睡,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疲倦下,这次他睡得很熟。良子站在他的身畔凝视他,这个男人的相貌和石尤风比起来,实在是天差地别,他不温柔,也不细心,但在他的心里有一把火可以使周围的人暖起来。
“再见了,华夏男人!”良子摇着头走出门口,不一会她又退回来,拾起床|上的毛毯搭在朴硝的身体,她这才愁眉不展的离去。
日暮西山的时候朴硝醒过来,此时屋中寂静得连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他睁开眼睛瞧见身上的毛毯,倏地就从沙发上跳起来。前面的床|上没有人,他的大拖鞋方方正正地摆在床前。
“良子。”他高声叫了一声,屋中没有人答应他。
朴硝走出卧室,外面的客厅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地面擦拭得能倒映出人影,桌子柜子焕然一新,阳台上晾晒着他换下的衣裤,此时散发出洗衣粉和阳光温暖的味道。
餐桌上摆着煮好的稀粥,一只碟子里还盛着煎得金黄酥脆的荷包蛋。
朴硝看着这一切忽然笑起来,有一股莫名的暖流正从他心里升上来,他坐到餐桌前将稀粥盛进碗中,此时稀粥早已冷却,他毫不在意几口便将它吃净,两只荷包蛋也被他狼吞虎咽干掉。
门上有人在敲门,伴随着一个声音。“哥,哥,哥。”
朴硝打开门,外面严子鹰挎着包,人还没有进来,两只眼睛便向屋里睃来睃去。“你看什么。”朴硝有些心虚,感觉严子鹰像发现自己的某个秘密。
“没看什么。”严子鹰走了进来,四下一打量忽然笑起来,道:“哥,你什么时候变勤快了,屋里收拾得不错。哎哟!还自己煮粥煎荷包蛋,我没看错吧,全世界最懒的朴硝会自己做饭吃,我一定是走错门了。”
朴硝不禁红透脸,他生性懒于家务,自从和父母分出来住后,他这间屋自己从来没打扫过,偶尔母亲会帮他整理,但平常都是请钟点工清扫,更别说是做饭这种事情了。
“难道是这屋里有田螺姑娘。”严子鹰打趣,眼睛故意往卧室里瞧。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朴硝牙齿开始打颤,直道这个鬼机灵的堂妹看出了什么,吱唔道:“你瞎说些什么?哪来的田螺姑娘。”
幸好严子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道:“哥,我刚才去了公安局才晓得你今天没去上班,你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有你昨天对我师公真不礼貌,好在师公不介意。”
“我没什么,昨天喝多酒睡过头。”朴硝听到师公两个字心情不免又郁闷起来。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我师公是石总的孪生弟弟,他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师公很高大,比哥你还要高,我看这世上没有男人会比师公还要帅了。”严子鹰啧啧地赞赏。
“你少提你那个石总,我看他是个始乱终弃的小人,你最好离他远点。”朴硝冷冷地道,他素来不喜石决明,现在石决明又抛弃良子,他更厌恶起石决明。
“你又听谁造谣了,石总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严子鹰丝毫不信。
“我就知道你不信,日久见人心,到时你就知道石决明是什么样的人。”朴硝生气地甩门出去,楼下停着他的法拉利,他坐进去系好安全带,一会儿便驶到公路上。
等他赶到公安局时,里面除了几个值班的同事外,其他人早回家去,朴硝和王全清说了几句话后便又赶到人民医院。尽管连翘和别人结婚,但她还是自己的同事,总得要亲口向她道喜。
2315房病只有一个人,连翘靠着床坐着,她的手摸着脖子上的一个东西,眼睛里荡漾着幸福的笑意,朴硝认出来是那枚系着红绳的银蝎坠子。
“朴硝,你来了。”连翘高兴地打招呼,成为石尤风的妻子是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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