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这位大哥,我不是要拦你打我,只是你看我这样的身板怎么安放你的拳头,你要先想好打哪里才行。”
那人瞧着他矮小的身躯,又看看自己的拳头,确实他整个人也只有自己十来个拳头那么大。周围的人也不禁笑开,顿时气氛轻松不少。
黑T恤男人凶狠地咬着牙,挤上前叫道:“不能放过石决明,石决明最狡猾,想想他拆我们房子,打死我们亲人。我们和石决明仇深似海,血债血偿。”说完,他的拳头毫不留情地落下来。
眼见那巨大的拳头就要落到石决明的头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只手抓住黑T恤的手腕,一个冷漠的声音道:“打他和打一个孩子有什么区别。”
黑T恤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姑娘冷冷地瞧着他,而她瘦削的手正抓着自己的手腕。“我打侏儒关你什么事,难道这个侏儒是你的相好。”
这样的风言风语其实在公司一直盛行,本来连翘也不在乎,可是此时从这个黑T恤的嘴中说出来就让她感觉受到了严重的污辱,就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连翘双手向外一扭,只听骨头咯嚓作响,黑T恤被连翘抓住的两条手臂像扭麻花般由内向外被旋转200度。“我最讨厌嘴巴不干净的人。”连翘一脚踢向他的小腹,顿时黑T恤跌出三四米远。
“你今天迟到了。”石决明笑得合不拢嘴。“不过,你来得很及时,我考虑是否扣你薪水。”
连翘黑着脸,这个时候石决明还惦记着扣薪水,她狠狠地瞪他一眼,忽然瞧到黑T恤对着人群中使眼色,便见五六个神色凶狠的男子手持铁棒跳将出来。
“你快走开。”连翘不由分说将石决明推到一边,此时铁棒迎面劈到,连翘身子向下一沉,然后迅速地向外窜出,掐住最近的那名男子的手腕,瞬间就将他手中的铁棒抢过来,铁棒在她手中飞速旋转一圈便指向那男子的脚尖,便听得那男人抱住脚痛得哇哇大叫,竟连眼泪鼻涕都出来。
“打死她,打死她。”黑T恤气极败坏地大喊。
连翘将手中的铁棍舞得滴水不漏,银光万朵,一时那几名男子根本近身不得,他们本来就不懂武术,一味靠着蛮力,当遇着真正的武术好手只能束手无策,只是不停地高声吓唬连翘,却没人敢近前。
“你们这些蠢材还不快点给我上,你们还怕打不赢一个臭女人。”黑T恤咬牙切齿,他差点被连翘扭断手臂,又挨了一脚,心里对连翘实在是恨之入骨,吃其肉喝其血才好。
这几名男子大概有些怕黑T恤,相互望了一眼,便一齐举起铁棍劈下来。连翘冷笑着,手中的铁棍往地面一点,整个身体向上纵去,然后单手倒立在铁棍之上,霎时五六根铁棍从四面八方都劈在这根铁棍上。不等那几个男子反应过来,连翘抡起铁棍转出硕大的一个圆,只听乒乒乓乓几声巨响,那几个男子只觉虎口一麻,手里的铁棍竟握不稳脱了出去,随后被连翘的一脚秋风扫落叶给扫倒。
“还要打吗?”连翘皱着眉头。
“打啊,上啊,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黑T恤气得额头青筋暴出,只恨不得上来掐死连翘。
公路上传来警车鸣笛呼啸的声音,黑T恤忽然面色一变,朝那几名男子挥挥手,几个人急切地冲出人群。但只跑出几米远,三台警车便在面前停下来,二十几名身材高大的警察拦住他们的去路,紧接着锃亮的手铐戴在他们的手腕。
所有人都惊呆了。
此时公路对面大厦的楼顶伫立着一高一矮两道人影,矮个的是个年轻女子,瓜子脸,红扑扑的樱桃小嘴,穿着一袭红色的吊带长裙。高个的是名男子,挺直的鼻梁,一双眼睛明亮得就像天上的星星。
那男子手中举着一副望远镜正在朝对面看,镜头中的人在不断变换,最后固定在一张美丽的面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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