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
“你倒是挺会算账。”裴遇凡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
我笑笑,“还好吧,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我总不能白白捱打捱骂。你没话问我上楼了。”我拿起包包,往楼梯走。
“苏锦年,明天回去给裴遇晴道歉。”裴遇凡像极力忍着怒气。
我打定主意绝不会这么做,于是果断回应“没空,手头工作太多。”
“什么时候有?”他一字一顿警告意味特别浓。
“永远没有。”我站在楼梯上,回头挑衅看他。“不是只有她有父母有大哥,我也是我爸妈的女儿,我哥的妹妹。换了你是我,只怕你听不完她一句话就要揍人。你要发我脾气,可以,尽管朝我发,但要我向她道歉,不如叫她当面打回我一巴掌,然后我好淋她啤酒骂她家人!就这样!裴遇凡,我很累了,不想再说这件事。”
我继续往楼上走,裴遇凡突然几步跑上楼梯,绕过我拦在二楼楼梯口“既然受不了,何必再耗?”
我边听他说,眼皮却跳得厉害,人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估计我的灾难不少。“裴遇凡,我想耗是我的事,你不想耗就干脆点,要么你提离婚,要么你继续当看不见我。还有,麻烦离婚前,把所有账都算清楚,让我过目。”我被他挑起了怒气,既然他这么想离婚,行啊,那就离,只要他把属于我的都算清楚还回来,我可以离!只怕他做不到。
西郊的度假村项目预计在明年底落成,届时会成为国内规模最大,星级最高的度假村群,光是这个噱头就能引来不少投资,他裴遇凡纵/横商界这几年来,就算不是屡创奇迹,也断不会做亏本生意。
这是我和他的联名资产,要算清楚谈何容易,就算真的算出来了,只怕他也会觉得到嘴的鸭子飞了,而不会觉得离婚很值。商人重利轻别离,他想要的不过是我主动放弃,然后他把这一切顺理成章揽到寰亚旗下。
想得美!我就是再不懂商场上的运作,也不会笨到拱手相让,他不值!
“苏锦年,终于亮出你的目的!我还以为能有多高尚。”他冷笑着,眼里放出不屑的光。
“是啊,跪/舔不行当然要来硬的!我不高尚,难道许子惜很高尚?既然高尚,联姻作罢就行了,干嘛那么着急把另一个也硬塞过来?呵!”我明知这话不能说出来,却还是被气得口不择言。
当下裴遇凡就怒了,伸手捏住我的脖子,脸色变得恐怖“你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我很害怕,没再吭声,再硬的脾气都不能吃这眼前亏,我伸手试着去拽开他手,却徒劳无功。他还稍稍加重了点力,我立刻感觉话都有点难说出口。“别忘了我腰上的伤是谁弄的,这、算、家、暴,吗?”我困难说着。
裴遇凡的瞳孔放大,随即松开手。
我扶着楼梯护栏,咳得眼泪都掉下来。裴遇凡,你真是好样的,总是轻易就叫我恨你,昨天把我当炮友,今天就把我当狗了吗?我为昨天那一点幸福的幻想感到羞耻!明明他连心都没有,我却总盼着有奇迹出现。
我一步一步往客房走去,豆大的泪滴溅湿了衣领,嘴唇被我咬得生疼,那疼感让我告诉自己,从现在这一刻这一秒起,不要再对裴遇凡有一丝一毫的幻想,硬起心来,他没有心你也不要显露你的情。
我把被子蒙在头上,哭了很久才睡着,不过一直睡得不安稳,后半夜还听到车子的引擎声,迷糊间我还猜是他的奥斯顿马丁,因为开得少,所以那声音我几乎没听到过!
起床已经过了一上午,红肿的眼睛有点吓人,我赶紧下楼从冰箱里拿两把勺子,盖在眼睛上消肿。
我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来,想着明天还要回去加班,下午赶紧把家里的卫生搞一下。刚把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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